?”崔湜微微施礼道。
“应该的,应该的!里面请!”李隆基满面带笑。
进了书房,早有一人在等着了。
崔湜见了此人,神色不由一变。
那人对着崔湜笑嘻嘻道:“小崔呀,难得你来潞州,我可是等候多时了!”
崔湜恭敬施礼道:“晚辈见过姚阁老!”
在书房等待之人正是姚崇。
当年,姚崇任宰相的时候,崔湜还只是吏部的考功员外郎。不论官职还是品阶,姚崇都比崔湜高出许多。
姚崇很看重崔湜的才学,多次提携与他。故而,崔湜对姚崇很是尊重。
姚崇也不倚老卖老,朝着崔湜道:“小崔,不必客气,赶紧坐吧!”
三人坐定后,崔湜呡了一口清茶对李隆基道:“恕我直言,临淄王来潞州这些日子憋屈坏了吧?”
“可不是吗!一想起要和这些鸟人共事,我就没好气!”李隆基恨恨道。
“想必临淄王是被梁德全欺负得狠了?”
“欺负倒不至于,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个郡王,面子上还要过得去!只是我在潞州寸步难行,什么都干不了。我是个闲不住的人,日子过得当然憋屈了!”李隆基向崔湜大倒苦水。
崔湜点点头:“不知我能帮上临淄王什么,尽管直言!”
李隆基看了一眼姚崇,对崔湜道:“听说崔大人与卢公子是好友?能否牵个线,我想与他深交一番!”
“你说小闲?”崔湜瞪大了眼睛。
“正是!”李隆基点点头道。
“让我给你与小闲牵线?”崔湜嘴角瞒上翘。
“是呀!”
崔湜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差点把眼泪都笑出来了。
李隆基与姚崇傻傻看着崔湜,不知他因何发笑。
好不容易,崔湜才止住笑,他喘着气道:“临淄王,不是我说你,你们本来就是一家人,何须让我来牵线?”
“啊?我们是一家人?”李隆基觉得莫名其妙,他盯着崔湜问道,“崔大人,你把我都搞糊涂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崔湜将卢小闲与李持盈相识的前前后后经过,详细讲与了李隆基。
末了,崔湜又道:“对了,小闲离开长安时,玉真郡主还专门从相王那里求来一封,让小闲持信来见你!怎么?小闲没说这事?”
李隆基与姚崇对视了一眼,两人都露出了复杂的神情。
……
崔湜离开潞州之后,卢小闲便让人制了一块匾,上面正是梁德全所题的“潞州第一楼”。
永和楼挂匾这天,卢小闲专门在永和楼宴请了梁德全。
既然自己题了字,也不好再反悔,加之惦记着永和楼的红烧猪肘,梁德全想也没想便欣然赴约了。
寒暄茶罢,酒菜上席。
梁德全一看,呵!竟是满满一桌猪肘:蒜泥肘肉,酸辣肘子,酱肘花,卤肘子,醉香猪肘,红焖肘子,燕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