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形吗?”
“怎么没有整饬?可是谈何容易呀?”魏闲云叹了口气道:“朝廷派过军队去清剿土匪,可是军队一去,这些人就藏匿起来,军队进了山连个影子也找不见。等军队一撤走,这些人又出来了,继续祸害百姓,如此三番五次,军队拿他们也没办法!对于宗族械斗,官府更是没办法了,不管哪一方死了都不报官司,而是下一回械斗再设法报复。民不告官不究,官府也拿他们没办法。绛州官府曾向朝廷建议,将曲城百姓迁出,朝廷也同意了。可是,真要动真格的时候,谁也不愿意背井离乡,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朝廷那么多官员,竟然拿一个小小的曲城没有办法?”卢小闲大加感慨道。
“是呀!朝廷也派了不少能吏去曲城任职,可个个都多铩羽而归,如同走马灯一般,最多的一年,曾连续换过五任县令,以至于如今没人愿去曲城赴任了。”
卢小闲若有所思。
魏闲云疑惑道:“小闲,你莫不是想……”
卢小闲微微一笑:“现在还不可说,我再想想吧!”
……
“卢公子,你找我,可是钱的事情有眉目了?”姚崇一见卢小闲便两眼放光。
“自然是有眉目了,不然我哪敢见你老姚!”卢小闲没好气道。
姚崇一脸喜色,不停搓着手:“那敢情好,那敢情好!”
说罢,卢小闲让人将缴获慈悲大师的那三箱珠宝抬了上来,姚崇见了,这才舒了口气,但很快又愁眉苦脸起来:“这些钱固然可以解得燃眉之急,可还远远不够呀!”
卢小闲白了一眼姚崇:“就知道你还会哭穷,我还有一个办法!”
“你说!”
“老姚,你附耳过来!”
……
王守一按照卢小闲的意思,将慈悲大师单关押在了一处秘密所在。
此时,姚崇正在提审慈悲大师。
“慈悲大师,按大唐律你本该斩首,念你在潞州百姓中德高望重,本刺史决定放你一马!”姚崇一本正经道。
“啊!”慈悲大师惊喜交加道:“贫僧谢过刺史大人。”
姚崇话音一转道:“不过你得帮本刺史一个忙!”
“刺史大人,您说,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万死不辞!”慈悲大师忙不迭应承道。
“万死倒不必,实话告诉你吧,现在府库空虚,我个刺史很难做。只要大师出面演一出活佛升天的法事,让老百姓捐些钱物便可。这等于是你帮了我一个大忙,我自然会悄悄放你走的!”
慈悲大师一听,只是些许小事,便满口应承道:“刺史大人,此事包在贫僧身上!”
为了消除慈悲大师的顾虑,姚崇正色道:“我会在法坛下面挖一个地道,等点火后你就顺地道出来,保你平安无事。”
姚崇带着慈悲大师现场到法坛实际走了一遍,让他演练了几次如何逃生,这才定下了良辰吉日。
慈悲大师坐坛讲法的消息迅速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