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还能医治。他这么一跳,就是华佗再世,扁鹊复生,也无能为力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听了华云峰的话,两个大汉面面相觑。
华云峰对那两个大汉吩咐道:“没病装病,没事找事,回去办理丧事吧……”
形势陡转,让冷眼旁观的卢小闲、海叔和吉温三人疑惑不解。
待两个大汉将年轻人抬走之后,卢小闲问道:“华郎中,这是怎么回事?”
华云峰淡淡道:“他躺在门板上整整一天,因为装病,怕起来小解穿帮,所以一直憋着。他肚子里的尿泡越涨越大,越涨越薄,开始还憋得难受,后来就没知觉了。我给他开药导尿,还能救治。谁知他爬上高处,又从高处纵身跳下,这猛烈一震荡,尿泡就崩裂了,医术再高的郎中,对此也回天无力。”
卢小闲听了忍不住朝着华云峰竖起了大拇指:“华郎中,果然有你的,我若不给你弄个医牌来,就对不起你这一身医术了!”
华郎中一听便乐了:“那就谢过公子了!”
……
听牛全介绍完情况,卢小闲不由思索起来。
牛全好意提醒道:“卢捕快,在曲城县有两个人万万不能得罪,尤其是曲城最大的富户高文峰!”
“一个富户有什么好怕的?”卢小闲故意问道。
“他虽然不是做官的,但在曲城却可以呼风唤雨,就连曾县令也得让他三分……”
原来,绛州刺史与别驾向来不和,他们一个是韦皇后的人,一个是太平公主的人。
绛州长史高文举虽然只是个辅佐官,位列于刺史与别驾之下,但勾心斗角的刺史与别驾都想拉拢高文举,以增己方的力量。这种情况下,高文举的地位自然水涨船高。
加之,高文举善于钻营,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在刺史与别驾之间虚以委蛇,竟然能同时深得二人信任。
正因为如此,高文举在绛州混得风生水起,说话颇有份量。高文举正是高文峰的弟弟,有了这层关系,高文峰在曲城便成了不折不扣说一不二的土皇帝。
听了牛全这番话,卢小闲不由摇了摇头。家中有做官的便可鱼肉乡里,这种事情在哪都有。
“还有一个不能惹的人是谁?”卢小闲笑眯眯的问。
“还有一个,其实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牛全解释道,“他们是城外的土匪!”
卢小闲想起了吴辟邪说的那番话,试探着问道:“是青龙寨和老爷岭的土匪吗?”
“卢捕快也知道他们?”
“我也是才听说的!”卢小闲点点头。
“没错,就是他们!”牛全神色凝重道,“前任赵朗捕头就是因为剿匪不利,所以被县令大人免了职!其实,不管是谁做捕头,靠这么点人根本就拿他们没办法!”
赵朗?
卢小闲心中一动:莫非是他?
……
吃过晚饭,海叔来到卢小闲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