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苍白,似乎受到某种极度惊吓。
家丁见到刘员外,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喘着粗气惊魂未定语无伦次道:“老……老爷,大……大少爷他……他……”
“什么事这么急?起来慢慢说。”刘员外合上书。
“大……大少爷……死……死啦!”
经过一番折腾,家丁卡在喉咙里的几个字向火一样喷射而出,直飞向刘员外的双耳。
“什……什么……”
刘员外闻言惊呆了……
……
问完情况,曾牧野让刘家的一干人离开,然后与同来之人开始分析案情。
曾牧野向仵作问道:“什么情况?”
仵作汇报道:“刘大公子尸口眼开,头髻宽或乱,两手微握。通过难看伤口,两头尖小,无起手、收手轻重,可见,乃是刀伤。并且是一击致命,一刀下去,已经是刺伤心脏。”
卢小闲与吉温站在屋角,听了仵作的话,两人不断耳语。
曾牧野又看向管毅:“管捕快,你对此事如何看?”
看得出来,曾牧野对管毅相当倚重。
管毅谨慎道:“大人,根据情况属下判断刘大公子是被人杀死的,至于凶手还需要仔细寻查!”
卢小闲与吉温又开始嘀咕起来。
曾牧野眼尖,见卢小闲与吉温不时在说什么,忍不住问道:“卢捕快,你对此案有何想法?”
“想法还没有,不过倒是看出些许蹊跷!”卢小闲不紧不慢道。
“哦?”管毅意外地打量着卢小闲,“卢捕快,你看出什么来了?快说说!”
“首先,可以断定刘大公子是被熟人所杀!”卢小闲沉思道。
“熟人?”管毅惊愕。
“你是如何得知的?”曾牧野奇怪地问道。
“刘员外家大业大,上上下下数十人,刚才进来的时候我发现刘宅内房屋极多。若是外人行凶,不可能轻易找到大公子的屋子,将他杀死后悄悄离开不被发现,这只有熟人才能做到?”
曾牧野与管毅听罢,不由点头。
“其次,杀人凶手身怀武功或力气较大。大公子正值壮年,有人行凶怎会不反抗和呼救?除非是被凶手一招制住,无法反抗和呼救。”
说到这里,卢小闲对曾牧野道:“既是熟人又会武功,大人可以查查刘家上下可有会武功的?”
曾牧野欣然应允:“这简单,我把刘员外叫来,一问便知!”
卢小闲连忙摆手道:“县令大人,万万莫问!”
“这是为何?”曾牧野不解。
“我这只是猜测,没有证据,若刘员外查问起来,必然让刘家上下人心惶惶,未必能抓住凶手。更何况,我有一种直觉,凶手的最终目的是刘员外本人!”
“什么?刘员外?”听了卢小闲的话,众人感觉浑身透着凉气。
“我刚才话没说完,凶手不是为了行凶才杀害大少爷的,他是为了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