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袁刘氏的丈夫袁成在一堵高墙下歇息,他见四下无人,便将高墙推倒,砸死了袁成。因为村里没有人会武功,大家更不知道他会武功,所以,村里就没有人怀疑袁成是被人推倒高墙砸死的。之后,他霸占了袁刘氏。几次三番之后,袁刘氏顺从了他。不久前,袁刘氏忽然说她怀孕了。一个寡妇怀孕,这事非同小可。他怕纸里包不住火,在家里伪造好绝命诗,然后潜入袁刘氏家,用绳子勒死她,之后再吊到梁头上。当听卢小闲说袁刘氏系凶杀之后,为嫁祸于人,他便怀揣袁刘氏送给他的手帕,潜入袁二家,假称为其说娘子,将其灌醉,然后用绳子吊到梁头上,并把手帕塞到他怀里。
听完袁飞的交代,卢小闲命令海叔将袁飞的捆绑解开,然后铆足劲重新他捆绑起来。
绳子丝丝入扣,深深地勒进了袁飞的皮肉,疼得他龇牙咧嘴。
天明,卢小闲押着袁飞回了县衙,将袁飞杀人一案给曾牧野进行了简单的汇报。
曾牧野听得很认真,却没有说话。
说完后,卢小闲正要告辞,却见曾牧野叹了口气道:“上次破了刘员外家的乞丐一案,这次又破了槐树村的杀人案,没想到卢县尉破起案来,真有一套!”
卢小闲不知曾牧野是何意,一脸谦逊道:“县令大人过奖,属下只不过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卢县尉不必自谦,既然有这本事,就能者多劳吧!”曾牧野正色道,“昨夜你去槐树村不在县城,城里又发生一桩凶杀案,你一并接手了吧!”
“又发生了凶杀案?”卢小闲诧异道。
“说起来事主还与卢县尉有些关系!”曾牧野瞅着卢小闲道。
“事主是谁?”卢小闲问道。
“吴仕祺吴员外的女儿吴小姐,昨夜被人杀死在闺房!”曾牧野缓缓道。
“什么?是吴小姐?”卢小闲心中无比震骇。
吴小姐是吴仕祺的掌上明珠,为了给独女寻找一个好的归宿,吴仕祺可谓煞费苦心,曾经还想把女儿嫁给卢小闲。
如今,吴小组竟然被人杀死,卢小闲可以想象到吴仕祺心中有多悲痛。
卢小闲虽然不可能与吴小姐成亲,但吴仕祺对自己还是不错的,现在他遭了难,卢小闲无论如何也不能袖手旁观。
见卢小闲不说话了,曾牧野追问道:“卢县尉,这个案子接不接,你总得给我个话吧!”
“接!”脸色阴沉的卢小闲毫不犹豫道。
从县衙大堂出来,卢小闲心事重重,正准备带捕快去吴员外家看现场,却正好迎面碰上沙清泉。
“卢县尉,你有急事要出去?”沙清泉淡淡问道。
沙清泉虽然隐藏的很好,但卢小闲还是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些不自然,显然他是有意在这里等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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