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死者乍看像是还活着一样,面部肌肉匀称,眼球无凹陷,只是没有表情罢了,这是与现在的气候有关。
女尸的肢体活动度部分受限,并没有完全挺尸。除她身上的衣着厚实之外,说明死亡的时间不会太长,估计不会超过一个对时。而且,死者死前还化过妆,精心打扮了一番,像是要见什么客人或出远门。
死者死因是个谜,一时还不好确定是自杀还是他杀。
若说是自杀,身上却没有任何自杀的迹象。
再说谁会跑到这破庙里来自杀呢?
要说他杀,他杀的目的是什么?
又是如何被杀的呢?
被杀的第一现场在哪里?
为什么非要移尸到这破庙之中呢?
这一系列的问题,需要下一步去侦破。
“大家说说看,下一步先从哪里入手?”牛全询问大家。
大家都不说话,牛全是捕头,他说咋办就咋办,谁愿去动那心思。
牛全见捕快都没有吭声,又接着说:“我再补充一句,这死者不像来自穷苦人家,从衣着打扮、体态外表来看像是出身于官宦富豪人家的少妇人。当然,也不能完全排除她是来自烟花柳巷的烟花女子?”
“对对对!”捕快们点头,认为牛全这话有道理,看这穿着打扮就不是个寻常人家的大闺女小娘子。
有一个捕快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问道:“这会不会是槐树村失踪的刘丽姑呀?”
管毅一惊忙问,“你见过刘丽姑吗?”
“没见过!”那捕快反问道,“管毅,你见过刘丽姑吗?”
“没见过!”
“听说刘丽姑与你是一个村的。一个村的还能没见过?”
“一个村的,不一定见过面。我在外当差,不经常回家,我不认识刘丽姑。”
“哦!”那捕快瞅了一眼牛全道,“案破不了,就说这就是刘丽姑,免的被县令大人骂!”
众衙役都不吭声了。
管毅心想,这是个很不错的主意,便对牛全道:“牛捕头,我看这法子可行,您说呢?”
牛全正要答话,却见一个衙役来报,“牛捕头,县令大人命你安排两个弟兄留下看护现场,其余的赶紧回去,堂下有人击鼓鸣冤,老爷急着就要升堂问案,要你们去协助呢!”
说完,衙役返回。
“今天这是怎么了?什么日子?案子一件接着一件?”牛全一边说着,一边吩咐两名捕快留下,带着其余人赶忙向县衙而去。
管毅与众捕快回到县衙,发现并没有人在堂下击鼓鸣冤,只有卢小闲坐在大堂上。
就在众衙役纳闷的时候,卢小闲厉声喊:“管毅,跪下!”
管毅大吃一惊。
“将你所犯杀人、图财嫁祸于人、谋杀妻子一案从实招来!”
“县令大人,您把我弄糊涂了。我怎么不明白,什么乱七八糟的杀人案,与我有关呢?”管毅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