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那日与佣妈去珠宝店找掌柜理论之时,我派人偷偷潜入你家。李天浩吃剩下的那顿饭,你们虽然倒了,可我们还是找到了,经过验查,饭中之毒与李浩天所中之毒一模一样。”
原来李浩天死于非命,并非喝了毒茶,而是她在饭中下了毒,骗得钱财后,她又准备改名换姓去骗别人。
马鸣大喝道:“将人犯李若兰拿下,我就不信,京兆府那么多刑具还撬不开你的嘴?”
“不用,我招了!”楚小姐面色惨白,瘫倒在地。
……
卢小闲吃罢早饭,惬意地饮着茶。
江小桐坐在卢小闲对面,心疼地看着他:“小闲,你这一个月累坏了吧?”
卢小闲笑道:“累点倒无妨,就怕累到最后没有效果。好在这事基本上处理完了,明日上朝可以给陛下有个交待了。”
江小桐又道:“昨日我和娑娜出去走了走,到哪都有老百姓说你的事情,你可是长安百姓眼中的大救星了。”
“小闲,我有一句话想说,就怕你不高兴!”娑娜皱着眉头轻声道。
江小桐在一旁嗔道:“娑娜,咱都是自家人,有什么话不能说?”
娑娜叹了口气道:“小闲现在的确很风光,可这么短时间获得这么大的名声,又得罪了那么多人,今后的日子恐怕不好过。”
江小桐目光中透过一丝诧异,没想到娑娜久居塞外,小小年纪竟会有这般见识,怎能不让她觉得奇怪。
“小闲,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你可要长个心眼呀!”江小桐也点头道。
卢小闲点点头道:“其实,我就压根就不想做什么京兆尹,明日早朝我就设法推了这差使!”
江小桐与娑娜面上露出了喜色,这些日子来卢小闲忙得两脚不沾地,连见她们一面的时间都没有,更别说是一起聊天了。
从屋中出来,卢小闲神情变得凝重起来,他深思片刻,对海叔道:“海叔,你速将谷儿喊来,我有要事!”
“是!姑爷,我现在就去!”海叔点头道。
看着海叔离去的背影,卢小闲陷入了沉思。
刚才听了娑娜的话,卢小闲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消息来源有限。
在潞州和曲城的时候,凭着燕谷这点人手打探消息是足够了。可这里是长安,地方太大了,更何况自己想要的消息还有许多是朝堂之上甚至宫里的,现在的人手显然就不够了。
可是,如何解决这个难题,他只有找燕谷商量了。
……
“谷儿,坐!”卢小闲对燕谷道。
“小闲哥,你莫不是遇上什么事了?”见卢小闲的面色有些奇怪,燕谷关切地问道。
“谷儿,咱们认识几年了?”卢小闲问道。
“三年了!”
“你的家仇我还没帮你报,你不会怪我吧?”卢小闲有些内疚。
燕谷眼圈在些红了,他强忍着没流下眼泪来:“小闲哥,我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