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小闲突然问道。
“记得!”
姜皎怎会不记得,当年卢小闲告诉他,要得真富贵,还是帝王家。卢小闲让他全力辅佐当时只是旁枝的临淄王李隆基,当时他还不太相信,谁知道今天……
就在这一瞬间,姜皎突然明白了,他对卢小闲的敬畏源于何处,就是他对时势的准确把握能力。
卢小闲又问道:“这桩生意做成了,姜掌柜赚得几辈子也用不完,不知下一步有何打算?”
“这……”姜皎还真没有想过下一步。
姜皎知道卢小闲不会无缘无故问这句话,他试探道:“不知小闲可否教我?”
“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卢小闲并没有回答姜皎的话,而是自顾自地讲起故事来:“从前,有个生意人,因为经营有方,赚得万贯家财。后来,他觉得有些累了,就不想再做生意了。按说他有的是钱,就算不再做生意,也应该日子过的相当惬意。可是,他偏偏染上了一个恶习。没过两年,不但万贯家财分文不剩,而且自己也成了叫花子。”
姜皎等了好一会,也不见卢小闲再言语,他疑惑地问道:“讲完了?”
“完了!”
“他染了什么恶习?”
“赌博!”卢小闲笑意吟吟道。
姜皎恍然大悟:“难怪呢,十个赌徒九个输,倾家荡产不如猪。活该!”
转念一想,卢小闲肯定不会无缘无故给他讲这个故事,他又问道:“不知小闲是何意?”
卢小闲盯了姜皎好一会,却并不说话。
姜皎不知卢小闲是何意,沉默了好一会,他咬咬牙,起身向卢小闲深深一躬道:“姜某愚钝,请小闲恕罪,还请小闲直言。”
卢小闲叹了口气道:“姜掌柜,你坐吧!”
姜皎惶惶坐下。
“要想听我真话,你必须对我讲真话,姜掌柜,你能做到吗?”
姜皎点头道:“小闲,我保证句句是真!”
“姜掌柜你既是陛下的功臣,也是陛下的好友,我听说你能跟陛下的妃子们同榻而坐,同桌而食。可有此事?”
“确有此事?”
“这说明陛下对你礼遇甚高,有了陛下的信任,不谛于赚得了万贯家财!”说到这里,卢小闲神色突变,厉声质问道,“既是如此,你为何还要染上那赌博的恶习呢?”
“我……我……何时染上赌博的恶习了?我没有!”姜皎结结巴巴地解释道。
“没有?”卢小闲冷哼一声道:“那我问你,张说是否找过你,告诉你江山是你们拼了命打下来的,还得你们坐才是正理。陛下心向姚崇,此人跟你们这些功臣不是一条心,你们不能坐视不管!还说你姜皎与陛下和皇帝关系好,让你去劝劝陛下。他还教了你一个主意,说保证既不让陛下起疑,又让姚崇当不成宰相!可有此事?”
姜皎疑惑地看着卢小闲:“确有此事,小闲,你是如何得知的?”
“我是如何得知的并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