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泰宇在准备做出行动前,还是准备见一面小泽,因为他要确定自己老板的态度。
……
梁部长手下的秃头中年,在听说金泰宇是想跟沈天泽商量一下政治投资后,斟酌许久,才决定找关系让俩人见一面。因为他们不想替小泽脱罪,为的就是能搞到钱,而现在金泰宇已经松口了,他没有理由不帮忙。
有了关系的介入,金泰宇等了两天后,就被叫到了平r某专门关押政治犯的羁押机构。
时进中午,金泰宇先是被裸.体搜身后,又换上了指定服装,这才迈步走过n道铁门,于接见室内看见了沈天泽。
短短不到一周的时间,沈天泽起码瘦了七八斤,身上也馊了,头型也不支棱了,脚上连鞋都没有,只穿着大毛袜子,看着跟劳改犯毫无区别。
“怎么样?!”金泰宇立即问了一句。
“我他妈被冤枉了,”沈天泽咬牙切齿的回了一句:“这事儿咱们不知道给谁背锅了。”
“他们在你身上翻出什么了?”金泰宇立即问了一句。
“无线对讲。”沈天泽阴着脸坐在铁椅子上,低声回了一句:“肯定是在下船的时候,不知道被谁塞兜里的。”
金泰宇沉吟半晌:“我时间有限,咱们长话短说。”
“我正想跟你说呢!”沈天泽脸色极为难看的说道:“咱们是冲着梁部长来的,那我有多大可能杀害他秘书,他自己还不清楚吗?为什么到现在都不给我脱罪呢?他说一句话,比我争辩一百句都有用吧?”
“我找梁部长了。”金泰宇扭头看了一眼铁栏杆外面的士兵,还有墙上的监控录像和录音探头后,只能话语委婉的回应道:“但你这个案子……影响很大,目前又没有什么证据能表明你和这事儿没有关系,所以梁部长也很难办。”
“扯淡!”沈天泽气的蹭的一下站起:“就凭一个不知道谁的无线对讲,还有箱子里的手.枪,就能确定……!”
“坐下!”持枪看守的士官,用流利的中文冲沈天泽喊了一句。
金泰宇冲着小泽摆了摆手,示意让他先坐下。
沈天泽调整了一下情绪,咬牙坐在铁椅子上,抬头看着金泰宇问道:“你有什么解决的办法?”
“我来找你,就是说这个事儿。”金泰宇插手看着沈天泽,轻声回了一句:“……筹措资金的事儿,还在进行,如果咱们能拿出一部分资金,帮帮朋友的话,有些事情估计会好办的多。”
由于屋内有录音,所以金泰宇话说的很委婉,并没有直接提给谁拿钱,给谁筹措资金。
沈天泽听着他的话愣了一下,心里几乎瞬间就捕捉到了金泰宇话里的意思,但他还有些不确定,甚至有点不敢相信的问道:“你说的是船上谈的筹措资金的事儿?”
金泰宇闻声点了点头。
“嘭!”
沈天泽气的完全没控制住情绪,一拳就砸在了铁板桌上:“他妈的,无耻!”
金泰宇闻声低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