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相赫就找了个黑旅店暂时呆了下来,并且躺在床上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传呼机。
……
晚上,八点钟左右,某棋牌室门口,杜阳神情颓废的站在灯箱下面,目光有点迷茫!
是的,他几乎又一次输的精光。昨晚他讹了陆相赫的钱之后,就先是去嫖了个娼,又难得吃了顿好的,然后就埋头在这儿奋战。玩了将近一天一宿,他都没离开过麻将桌,但他的行为也印证了一句老话!
这钱呐,不是好道来的,也不会从好道没的!
站在灯箱旁边,杜阳低头数了数兜里还剩下的不到三百块钱,随即就叹了口气,迈步要奔着街道对面的小饭馆走去。但就在他准备横过马路的时候,无意中就看到了公用电话亭。
“……!”一阵沉默后,杜阳狠狠的吸了口烟卷骂道:“艹你妈的,一个挨揍都不敢还手的小篮子,还能跟我玩什么花招?”
……
黑漆漆的旅店客房内,一阵悦耳的电子铃声响起后,陆相赫眼前的传呼机就亮了起来,随即他嘴角泛起一阵阴森的笑意,扑棱一下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五分钟后,某食杂店内。
“喂?”
“你他妈的到底要找我干什么啊?”杜阳的声音在听筒内传来。
“想不想干?”陆相赫面无表情的直接问道:“想不想要钱!”
“你不跟我说要干什么……我怎么跟你合伙?”
“一小时后,你到江边九站等我,就一个小时,你不来,就别给我打电话了!”陆相赫扔下一句后,就直接挂断了座机,抬头冲着食杂店老板问道:“哎,我问一下,咱们这儿有学生用的笔记本吗?”
“有啊!”
“多少钱?”
“八毛钱一本!”
“给我拿五个!”
“好叻!”老板点头后,弯腰就给陆相赫拿起了本子。
……
另外一头,老贾在安全送走了亲人后,就拨通了涂啸绅的手机。
“陆相赫还没有联系你?”涂啸绅直言问道。
“没有,他一个电话都没给我打过!”老贾摇头回应道:“而且我也听说,警察现在也找不到他!”
“……!”涂啸绅闻声沉默半晌后,才眉头紧皱的反问道:“你不说这个陆相赫,是一个老实巴交的人吗?!”
“对啊!”
“对个屁啊!他要是个老实巴交的人,那家里死了媳妇,他怎么会突然消失呢?怎么会不依靠警方呢?”涂啸绅十分不解的问道:“他现在不出现,明显是想拿着手里的东西说事儿!这老实巴交的人,会有这种反应吗?”
“……我现在也有点看不明白他了!”老贾同样无奈的解释道:“他以前在公司,除了一根筋之外,就没有过什么反常的举动!说句难听的,同事骂他两句,他有的时候都不还嘴!”
涂啸绅脸色阴沉,表情疲惫的沉默了下来。
“涂总,他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