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沈天泽摆手回应道:“我跟王一山谈完了,他的奶线,我准备接过来干!”
“咱们已经有奶厂了啊!”卢卫国双眼惊愕的看着沈天泽说道:“奶线这个活儿,虽然是奶制品行业内的潜规则,但它毕竟属于捞偏门啊,一个干不好,那就是要进去的!更何况,你就是干奶线的话,为啥还要注册公司啊?这玩应也没有成本,各个奶厂和牧场,要认你这个社会名声,你直接整张桌子摆在路上,他们就会给你交钱了啊!”
“不不,我的想法跟王一山他们不一样!这帮人等于是生讹,硬抢,牧场和奶厂是迫不得已才要给他们钱。如果不给,那就跟咱新时代一样,一车货都收不着!”沈天泽插着手掌,轻声叙述道:“但这么整,绝对不是长事儿。现在官方还没规范奶制品贸易,所以大家还有生存空间,但官方一旦盯上这一行,那所有干奶线的团队,分分钟就得全死绝了!这就跟前些年城市跑农村的线车是一个道理。政府不管的时候,火车站旁边全是拿菜刀抢客的团伙,但政府直接取消了个人经营手续,改为承包制,由有关部门统一管理后,你看市场混乱的现象是不是马上就消失了?”
“那倒是!”卢卫国点了点头后,皱眉继续问道:“那你想怎么整呢?要公司有啥用啊?”
“这几天我研究了一下,咱们这边的产业链条是这样的!”沈天泽掰着手指头说道:“牧场=原材料产地,类似于咱们新时代这样的奶厂=半成品加工产业,蒙n,龙d这些大的奶业公司=经销商,能把鲜奶变现的最后一环!”沈天泽继续叙述道:“现在王一山他们掐奶线,坑的全他妈是盈利最少的牧场和奶厂,他们不敢去跟真正赚钱的大奶业公司嘚瑟,对吗?”
“对啊!”卢卫国再次点头。
“我的思路是,咱先注册个奶制品贸易公司,把王一山手里这些目前交奶线钱的牧场和奶厂整合到一块,让各个奶厂减少恶性竞争,价格战竞争,把现有奶源统一起来,订统价格,然后由咱们去跟大的奶业公司谈,这样就可以拿下不少大单。因为像咱们新时代奶厂的这个规模,只能接一下边角性的小单,真给你一个月上百吨的单,你也干不了。但所有奶厂合在一块的出货量,却能达到大奶业公司的要求。这样的话,大奶业公司就方便了,因为他们不需要去挨个谈小厂了,省时省力;而奶厂这边也方便了,因为他们不用考虑客户问题了,只要提升出货量,那就能挣钱,明白吗?”沈天泽尽量话语简洁的介绍道。
“可是你怎么赚钱呢,从大奶业和小企业之间扣缝子吗?”卢卫国又问。
“扣缝子有啥意思?”沈天泽直接摆手回应道:“奶从加工厂这边出去,我一车收加工厂一百块钱服务费,奶运完了,进入大奶业公司,我再跟他们收一百块钱服务费。这样成本均摊,对谁都不是负担!”
卢卫国听到这话后,也是眼神一亮:“对啊,你这个路子靠谱,反正对我来说是很有吸引力的!你看哈,咱们现在被王一山这种人掐住奶线,一车要交二百块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