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可现在有何灿，那就是两个嫌犯拴在一起，你要保释，两个就都得出来，明白吗？“
艾青扭头看着窗外，轻摆了摆手说道：“张律师，你早点回去歇着吧，让我自己静一会。”
“好吧，那我明天再过来。”
“好。”
话音落，张律师领着助手就离开了酒店。
偌大的套房内，就只剩艾青一个人站在落地窗前，背影孤单且无助。
……
晚上，灯光昏黄，艾青躺在浴缸内，喝着红酒，双眼紧闭着。
想救大哥，那就得背后捅小泽一刀，而保小泽，那就意味着要看着大哥走向深渊。
此刻，她似乎怎么选都要舍弃一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浴缸内的水温逐渐冷却，艾青缓缓睁开眼睛，体态略显疲惫的拿起了电话，拨通了小泽的号码。
“喂？”电话接通，小泽的声音响起。
“……干嘛呢？”艾青声音很淡的问了一句。
沈天泽叹息一声回应道：“乔帅他们惹了点事儿，我正在处理呢。”
“很麻烦吗？”艾青沉默半晌后问道。
“没事儿，我正在办呢。”沈天泽感觉到艾青的情绪有点不对，随即皱眉问道：“你怎么了？”
艾青躺在浴缸内，低着头，俏脸上非常罕见的浮现出一丝委屈，一丝无助的表情。
“喂，你在听吗？”沈天泽等了半天后问道。
“……在听。”艾青伸出左手捋了捋湿漉漉的发梢，轻点了点头回应道。
“你怎么了，是不是出啥事儿了？”沈天泽追问。
艾青闻声抬起头时，那俏脸上的委屈和无助早已经不见，表情平静的回了一句：“没事儿，我喝了点酒，就看看你干嘛呢。”
“……！”沈天泽听着这话，没来由的一阵懵b，心里完全不知道该咋接艾青这话。
“你忙吧，有事儿给我打电话。”
“你是不是有事儿啊？有事儿你就说，咱俩还有啥不能说的？”沈天泽追问了一句。
“咱俩不能说的多了。”艾青话语含义复杂的扔下一句后，就彻底挂断了手机。
沈天泽坐在公司办公室内，看着电话一脸懵b的嘀咕道：“什么意思啊，打错电话了？”
……
如果是普通女人，可能在这种高压下，那情绪早就崩溃了，但艾青自己知道，这个社会的复杂和残忍，绝不会因为自己是一个女的就手下留情。想要摆脱困境，自己就一定得咬着银牙扛过去。
十字路口，需要有一个选择，这是逃不掉的，必须得面对现实。
艾青想到这里，就从浴缸内站了起来，穿上浴服，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拿着电话拨通了张律师的号码。
“喂？”
“帮我联系一下被害人朱娟。”
“你要怎么做？”张律师问道。
“我想跟她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