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骆嘉俊还在杭z啊,这说明他们内部争斗可还没有结束呢。”
“你的意思是?”周廣宾问了半句。
“我什么意思都没有,只是想说三鑫的事儿,你现在根本就看不懂。”周廣龙屁股靠在窗台上说道:“这他妈家里争家产的事儿,法院都判不明白,老骆经营了数十年都没把蛋糕切好,咱什么都不清楚,跟着掺和啥啊?”
“不懂就把它搞懂啊。”周廣宾站起身回了一句:“我的意思是,这事儿还没谈,就不要轻易做判断。因为骆嘉鸿现在是三鑫公认的接班人,并且身份已经对外喊出来了,这说明他是处于优势的啊。那我们现在跟他达成合作,只要能吃到三鑫的资源,目的就达到了。至于之后怎么样,我觉得也不该咱们考虑。退一万步说,就是有一天形势发生变化,骆嘉鸿没上去,被扳倒了,那他也是老骆的儿子,结果再坏能坏哪儿去?并且我们也可以按照合同说事儿。”
“二哥,我觉得你对公司转型这事儿,心里有点着急。”周廣龙摇头回应道:“但咱们的底子就是这样,一时半会你很难改变什么。甚至我都觉得,这个漂白都不是咱们这一代人能完成的。标签贴了十几年,是说拿就能拿下去的吗?”
“天j那个搞什么火l,保jp神药的,他以前是干什么的,你不清楚吗?他现在转没转型?他用了几年?”周廣宾挺激动的拍着桌子说道:“人家现在混成什么了?公司是市里标杆企业,个人又是这个代表,那个代表……我问你,他成没成功?他起家的时间连咱们一半都没有呢。”
周廣龙皱了皱眉头,没吭声。
“时代不一样了,早脱身,早得道。”周廣宾拿着茶杯在屋内走了几步说道:“我觉得这次事儿是个机会。相互利用嘛,他给的价钱合适,恰巧事情我们又能办,这不挺好吗?”
“我是怕进去就出不来。”周廣龙低声回了一句。
“改变结局不一定,”周廣宾据理力争:“但我们周氏集团要想抽身,而且还是在国内,我还真就不相信谁能拦住。他老骆也不行!”
周廣龙皱着眉头,沉默许久后说道:“我的态度,是不掺和……你要有其他想法呢,回头就跟大哥商量一下吧。不过明天我还有事儿,不能在这儿跟骆嘉鸿扯淡,我得先走。”
“那你先走吧。”周廣宾知道这是自己弟弟的无声抗议,可他心里也有自己的想法,所以也有点赌气的回了一句。
……
第二日一早,机场。
周廣龙冲着周灿辉说道:“这两天在这儿,你劝劝你二叔。”
“哦,好!”周灿辉愣了一下点头。
“你二叔有点急,但也是为家里好。”周廣龙继续说道:“你留在这儿别犯懒,他和骆嘉鸿去哪儿你都跟着,怎么谈的,回头你打电话告诉我。我临时有点事情,必须得走。”
“好的。”周灿辉再次应了一声。
周廣龙扭头看着窗外,沉思许久之后,掏出了手机。
“喂,周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