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回来,重新部署,才能行动。”诺布谨慎地低头:“而无名者,你知道,”
“他的话也不多。”
“太好了,跟无名者扯上关系的任务总是惊险刺激,”戈麦斯讽刺满满:“而我们现在什么都不能做,直到某个冷血娘娘腔带着军队来支援,或者,等到自找麻烦的惹祸精王子乖乖地被无名者救出来?”
诺布扯了扯自己的裙子下摆,默默点头。
戈麦斯狠狠呸了一口:“难以想象,现在我们的菜单,就指望那个拽得跟神经病一样的无名者。”
诺布眉头一皱。
“慎言。”
“那个无名者……”
女装的男人轻声道:“他不是科里的人,却能不止一次跟我们一起行动,还时常把握着局势的关键,转而由我们来配合他,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诺布冷冷地指了指上面。
戈麦斯脸色一僵,磨着牙道:
“该死的裙带关系?”
诺布没有说话。
胖子满脸沉痛,呼出一口官场黑暗、王室昏聩的爱国感叹。
“好吧,那就在这儿等好了,去他妈的黑牢——要是那个冷血娘娘腔知道他心爱的玩具房被人入侵,肯定不会高兴的。”
诺布摇摇头:
“那就不是我们的问题了。”
风沙声中,两个人在白骨之牢旁的这个小巷里又等了一会儿。
“话说回来,诺布,”也许是厌倦了沉默,也许是受不住寒冷,戈麦斯一边挖着耳朵一边开口:
“无名者就算了,虽然他一直都神神秘秘,却也不争不抢,可是……”
胖子小心地瞥了一眼诺布。
“你真的甘心吗?”
诺布微微蹙眉。
“你知道,在诺福克挂掉、兰瑟出走以及布克中招之后,你是科里仅存的三个“智者”之首,论起能力资历,论起在西荒的功绩,无论是血色之年还是荒漠战争,你才是最适合做勋爵接班人的……”
只见胖子缩了缩脖子,若有所指地道:“但十年前,那个荒骨小子一来,勋爵就把他作为继任者培养,甚至能接触到“雕像”级别的情报……”
诺布突兀转头!
这一次,女装的他再也没有妖娆的神色或刻意的柔弱,一双厉目里射出的,是凶狠冰寒的警告!
让胖子下意识地一寒。
“戈麦斯。”
诺布一字一句地道:
“你知道,在秘科里什么人死得最快吗?”
戈麦斯浑身一冷,知道自己说错话的他,吞吐着回答道:
“额,话太多的人?”
诺布冷冷一笑。
“不,”女装的同僚咬着牙齿,犹如厮杀前的野兽:“是想太多的人……”
胖子神色微凛,悻悻住口。
气氛变得很僵硬。
直到诺布轻笑着加上最后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