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的守望人。”
“原来如此,”科恩一脸恍然,肃然起敬:
“是大名鼎鼎的马略斯啊。”
马略斯
嗯,这名字听着确实有点耳熟……
科恩死命纠结着记忆。
在哪儿听到过来着?
泰尔斯调整好情绪,笑道:
“别在意,他只是比较严格,毕竟这是我第一天回来,而马略斯是是我的亲卫队长。”
科恩很快把那个想不起来的姓氏抛到脑后。
“亲卫队长,哇喔,殿下,”科恩一脸惊喜,来回打量着待客厅的布置:
“比起北地升级了不少,是吧。”
警戒官兴奋又好奇地四处张望:
“闵迪思厅,我只在很小的时候被老头子带着来过一次……他说这是个好地方,意义非凡。”
科恩欣喜地拍了拍他的椅子:
“说不定我这个座位上,就坐过好多大人物。”
“是啊,六年前,”泰尔斯不无怀念地道:
“黑先知就坐过你那把椅子。”
正兴高采烈的科恩生生一顿。
泰尔斯微微一笑,想起当年那场紧张激烈的会面。
不知道现在,六年后的自己再次面对莫拉特·汉森的时候,会是什么反应呢?
王子不知不觉中捏紧拳头。
六年前的黑先知,在他的印象里显得神秘而可怕,令人毛骨悚然。
但是六年后,他知道了,对方也并非那么可怕,不是么?
至少……黑先知也被人打折过腿呢。
眼前,科恩平行移动,不动声色地换了一个座位: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但老头子带我来的那次……”
“他被王储召去了,我突然尿急,可带我的仆人不见了,然后找不到地儿的我,突然在走廊上发现了一个花瓶……”
“咳咳!”
大声咳嗽着的多伊尔端着茶点走上来,刚好打断了科恩毫无自觉的叙述。
“科恩,”多伊尔语气正常,却在泰尔斯看不到的角度狠狠地剜了客人一眼:
“这是殿下的行宫,而多亏了殿下的慷慨,你才能第一个访问这里。”
“注意仪态。”
科恩哼了一声,毫不在意,一副“我跟王子很熟”的样子,一边目送着多伊尔离去,一边示威也似地端起茶杯一口闷掉。
下一秒,警戒官脸色一变,又狠狠一口喷回茶杯。
“啊,哇,啊……荡,荡,荡死勒……搭,搭故意额……”
科恩伸出被烫到的舌头,狼狈地扇着风。
泰尔斯讶异地看着科恩和多伊尔的互动,端起自己的茶杯试了试。
嗯,温度刚刚好。
在科恩不忿的目光中,泰尔斯咳嗽一声打破尴尬:
“所以,你认识多伊尔很久了?”
“哈,哈……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