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事儿了。”另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
几人齐齐一顿。
“老孔!”
正在猫头看笔记的多伊尔又是一哆嗦,他忍无可忍:“你们走路都不带出声的吗!”
“是你写得太专注了。”
孔穆托护卫官挑挑眉毛,但他随即一愣:
“咦,卡索少爷拿本子是在写正事,可是你拿本子是在做什……”
咽了咽口水,幸好,主持人的话再次响起,盖过他们:
“形貌俊美,姿态灵活的剑士勒文·贾巴里,曾经是泰伦邦一个杂技表演团的主力演员,直到一位老骑士发现他在武器上的天赋,从此改行挥剑,遍赢锦标,一发不可收拾!人称‘自由剑舞者’的他,在八强之前的战斗中轻巧灵活,闲庭信步,姿态飘飘似仙,游走于千钧一发的胜负之间,让每一位女士为之疯狂!天呐,如果选将会是投票决定冠军,那诸位,我们现在就可以宣布结束了!”
场中,一位头盔上还装饰着羽毛的轻装骑士优雅地挥出两柄细剑,向着四周看台鞠躬,迎来一大片鲜花和钱币。
“噢,就是这个穿得跟孔雀似的家伙,他有问题,”见状来了精神,他看着自己的笔记,“至少有两场战斗里,他的对手们明明实力不错,却总做些华而不实的花架子动作,然后蹊跷地输在他手上,还刚好输在最后几下,营造出这家伙坚持不懈,奋斗到底,最后反败为胜的局面。”
“难怪,我就觉得他的赔率变动有点……啧啧,估计有人要输惨咯。”孔穆托恍然。
“没关系,我继母说过,钱是流动的,”举起笔,嘿嘿直笑,“有人亏了,就表示肯定有人要赚了……”
“孔穆托护卫官,你为什么说斯里曼尼辞职是因为遇事儿了?遇到什么事儿了?”
怀亚挤到他们跟前,一脸认真。
见到大家都看向自己,孔穆托整了整衣领,表情满意。
“事实上不是斯里曼尼,而是他的老上司,我估摸着也是后台和保护伞——同样死掉的杰夫·雷内。雷内原本是个警戒厅长,滑不溜秋的老油条,做事找不出错处,黑白两道都不得罪,就算整个警戒厅被端了,上司下属一个不落全都蹲进去,他都能无事脱罪的那种……”
孔穆托神秘一笑:
“直到十年前,雷内被撸掉了运河区警戒厅长的帽子,降为一等警戒官,后来又被人翻出来贪污受贿……嘿嘿,他一倒,那想必斯里曼尼也混不下去了,可不是只能辞职?”
怀亚一边沉吟,一边疑惑:
“你是怎么知道的?”
孔穆托听到这里脸色一垮,他拿出自己干瘪的钱包,痛苦叹息:
“我去找到了在本地警戒厅的熟人,借了他不少钱下注……”
一拍大腿,懊悔不已:
“哎呀!你有钱为什么要借他啊!”
“十年前?”一个女声突兀响起。
众人齐齐转身。
“米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