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哆嗦嗦、半滚半爬进了房间中,邀功一般探手摸了摸李潼按在暖炉上的温热手背:“你试试,真是冰凉!”
李潼翻手拍开那冰一样的爪子,这会儿也不客气,指着李光顺说道:“你们两个既然都无主见,那就全听我的。大兄明日照常内文学馆去学经、”
“是的,是的,照常!我与巽奴,照常内教坊,还是照常不可让娘娘知!薛师也说,明日要去内教坊,我二人不去不行!对了,巽奴,薛师是何官身?他是近侍宠臣,想比丘贼更贵?咱们该与贵人出入往来,丘贼即便陷害,肯定也怕惹厌贵人!我说的对不对?还有什么要修正?”
李守礼拍打着麻痹的手掌,一边说着一边望向李潼。
“回房,睡觉!”
李潼脸一黑,手一摆,起身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