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在外环有一个人被人激将,居然花了两千玉币买了一个破烂的陶罐子,真是太傻了。”
杨君山一整夜都在琢磨着罐子表面刻印的两道融合在一起的阵法,全神贯注查看着地面上被插满了的一枚枚旗子的杨君山脸上不由露出了失望之色,猛然间鼻子一痒,一个大大的喷嚏打得震耳欲聋,将插在地面上的旗子都喷倒了三四根,再也无法将注意力放在眼前的阵法之上,不由叹道:“好生高明的幻阵,明明只是法阵的级别,推演起来却是毫无头绪,要是有阵棋在就好了,阵棋虽然也有推演阵法的功效,可毕竟远不及阵棋,看来明天要与欧阳旭林好生琢磨一番,必定要将阵棋尽可能的炼制完成。”
这一只陶罐上刻印的两道阵法显然超出了杨君山的预料之外,那聚灵阵虽说极难推演,可杨君山也并非没有头绪,所需的不过是时间的长短而已;唯独那个隐藏在聚灵阵之中的精巧幻阵却是至今令杨君山束手无策。
不过杨君山自己却是感觉,一旦自己真正揭开了这一座小巧阵法的奥秘,恐怕自己在阵法一途上的造诣也将会迎来一次质的飞跃。
从货栈卧房之中出来,见得来来往往的村民向外搬运着物资,显然西山村的货栈极为繁忙,这一次榷场互市西山村的收获定然不菲。
杨君山正要打算出去一趟,却见一名杨家族人急匆匆的向着他走了过来,杨君山见得来人微微一愣,就听得那人道:“少主,你让我们找的人现在已经出了榷场往西南去了。”
西山村的杨氏族人在从青石镇搬来之后,便奉杨田刚为家住,杨君山自己就被称为“少主”了,这是只有杨氏族人才会使用的称呼,即便是在外人面前,杨氏族人通常也只是称呼杨君山“公子”罢了。
昨日返回货栈之后,杨君山便嘱托族人在榷场之中寻找先前的那位行商,杨君山很想从他口中得到那只罐子的来历,可当时榷场人多眼杂,杨君山好不容易将计就计将这只罐子在没引起他人怀疑的情况下搞到手,要再想着从行商口中探寻那只罐子的来历,那显然就是在告诉所有人这只罐子当中另有玄机。
杨君山见得他脸色有异,又问道:“怎么,还有其他的事情?”
这名杨氏族人点了点头,道:“我们在看到他出了榷场之后便没敢跟了,毕竟对方是武人境修士,也只敢借着榷场往来行人遮掩一二,不过这却让我们发现,除了我们之外,还有一些人似乎也在暗中追踪此人。”
杨君山闻言脸色一变,道:“不好,此人凶多吉少!”
一个武人境第一重的修士,身上带着几百玉币或许不算什么,可要是有两千玉币在身,那对于多数散修出身的武人境修士而言可就是一笔不小的财富了,更何况两千玉币买陶罐之事在榷场开启互市的第一天也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趣闻,两千玉币在众目睽睽之下交在那行商手中,露白的财货恐怕已经让人暗中盯上了那个行商。
但愿跟踪他的人也只是想要劫财,而并非是发现了罐子身上的隐秘!
杨君山急匆匆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