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雨睚眦欲裂,胸中的愤怒几乎要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
“二师兄。”他蹲下身扶起秦酒,眼泪终于还是忍不住啪嗒嗒滴在他脸上,“二师兄,你怎么会伤成这样?”
秦酒的双目圆睁着,然而瞳仁蒙上了一层白翳。
对于落雨的话充耳不闻,全然只如一个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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