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叶晚的腺体,脸颊贴在被打裂的玻璃罩上,痴痴地盯着地面,喃喃念叨我们的小锦是最有出息的。
言逸不想再争辩一个没有结果的话题,让几个ega进来把人带走。
陆凛被太平洋总部基地监狱接收为重刑犯,等待国际法庭裁决,取证花费的时间更加漫长,言逸无意再操心这些琐事,一个人带着孩子回了家。
家中庭院里的树叶红透了,在树下积攒了一层厚软的落红,新雇的保姆正躬身扫落叶,言逸一个人照顾宝宝实在分身乏术,其实并不习惯有陌生人在家里来来去去。
前些天毕锐竞打电话过来说起派人去打捞的结果,支吾了一会儿没说出什么有用的东西,言逸早已知道这个结果,淡淡地道了谢。
这个家里沾有陆上锦气味的东西就一天天的少了。书房上了锁,钥匙忘记压在了哪个抽屉的最底下。
谈梦他们偶尔过来看他,大家心照不宣地不再提起言逸不愿听的那个人,抱着陆言逗弄的时候也只叫他乳名球球。
小兔宝耳朵上的绒毛长齐了,雪白的小耳朵睡觉的时候还悄悄地抖,或许是因为一直没有得到alpha爸爸的安抚,刚出生就被混乱的alpha压迫信息素包裹了太久,惊跳反应过于频繁,常常睡着觉突然抽搐痉挛,吓醒自己然后尖叫着大哭。
言逸就从床上爬起来,俯身趴在婴儿床边把双手伸进去,小兔子慌忙抓住了爸爸的手,用力吸吮空气里的安抚信息素。ega爸爸的安抚信息素强大而深沉,有种沉郁的力量抚摸着他让他得到安全感。
小兔子娇气得要命,只要言逸抱,别人一抱就哭得像一个开到最大音量的刺耳小音箱,委委屈屈地抖着小耳朵到处找爸爸。
“爸爸抱呢。”言逸最疼他,抱着小陆言安抚,从卧室转了几圈,醒时的困倦也消失了,站在落地窗前望着黎明天边泛红的云。
陆言难过地翻身,含着眼泪贴近言逸的心口。言逸低头亲他肉乎乎的小脸和小耳朵,轻哼着曲子哄他入睡。
他抱着小陆言下楼,坐在客厅的沙发里愣了一会儿神。家里扔了不少东西,显得有些空荡。
电视上播着重复的新闻,pbb新任总指挥顾未在联合会议上发表了维和声明,原本言逸应该代表国际ega反猎杀联盟出席会议,却被他以孩子太小身边离不了人为由推了,让谈梦代自己出席。
微信上收到了几张小夏发来的短视频,视频上的小狮子穿着迷彩作战服,胸前挂着pbb的徽章,歪头笑露出两颗小尖牙,背后是同样新入伍的一群少年精英,跟小夏一块对着镜头叫言哥、前辈。
言逸给小夏的队长打了声招呼,照顾一下这个喜欢惹事爱出风头的小狮子。
夏至这天,钟医生来家里给言逸和小陆言检查身体,笑着埋怨说言逸也不来医院体检,自己只能跑几趟当锻炼身体了。
他无名指上戴了一枚细翡翠环,玻璃种紫罗兰,言逸在杂志的珠宝专题上看见过这枚戒指,前些天刚在香港拍卖会上以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