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药来？”南宫月好奇的问道。
“理论上是如此。”
“那就简单了，直接问秦毅就好。”南宫月黑珍珠一般的眼珠子一转，古灵精怪的模样。
灵空也知道她什么意思，所谓的问有很多种说法，可以是询问，当然，也可以是拷问！
“不可！”灵空很快否定下来。
“为何？”南宫月不解。
“月儿啊，你果然还是太年轻了，难道你以为仅凭一个秦毅就能提炼出如此逆天之物吗？”灵空压低声音说。
“师尊的意思是说……秦毅背后有人在？”南宫月的脸色也凝重起来。
“十有八九就是如此，那种人物必定修为通天，招惹他说不得真有杀身之祸，所以对待秦毅不可使用逼迫手段，切记。”灵空十分认真的说道。
南宫月不说话，心中却有了些动摇，难不成秦毅那家伙真的大有来头？
哼。
以后再试试他水平如何，没有真材实料的话休想让本小姐认可你！南宫月心想。
……
许菲居所。
叮。
秦毅的青铜卡发出一声轻响，探查而去，灵空果然没有食言，三百万积分入账。
“腰缠万贯的感觉还挺不错的。”秦毅感慨说，抬眼正对上一双明亮的眼睛，里边充满各种疑惑和纠结。
“有什么想问的吗？”秦毅无奈说，许菲这样的眼神他实在承受不起。
“还是说说你能说的吧。”许菲心里有太多疑问，干脆把问题全部抛了回去。
“其实，我是个炼丹师，并且水平还不错。”秦毅说。
这话若是一个时辰之前的秦毅来说，许菲肯定是觉得他疯了，但她现在可以坦然接受，毕竟连药府府主都亲口认可了。
“只是不错而已？”许菲反问。
“唔，要看您以什么标准来进行评定了。”秦毅笑道。
“既然有这样的炼丹术，为何还会落到如今田地？”许菲说，秦毅的处境她可是非常清楚的，说是人人喊打也并不为过。
“说来丢人，谢妍长得漂亮身材又好，本想守着她一辈子高枕无忧，但最后还是玩脱了。”秦毅挠挠头无奈说道。
“所以，你现在心存怨恨，想要报复谢妍？”
“唔，这追求未免太低端了一些。”秦毅笑道，“当狗当久了有点累且没什么稳定性，说不好什么时候就玩腻了或者没有利用价值就被人一脚踢开了。”
“所以现在想做个人，也不想再去做任何人的舔狗，或者说，让别人来做我舔狗，那不是更好吗？为了达到那一步，我需要无与伦比的力量。”
许菲张大了性感的小嘴，想说什么却不知从何说起。
秦毅这理想，怎么说呢，也算是十分宏伟和远大吧，但怎么听怎么猥琐。
“唔，你开心就好。”许菲呆愣了很久，讷讷的说道，现在的她脑子转不过弯来了，等稍微清明的时候身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