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人有一些骑术基础,就算不能完全符合张虎臣的标准和要求,差强人意的,只要愿学不怕吃苦,也总是能将就着留下来。
“老二好好做。”林大说道:“你的骑术是拔尖的,总得混个队官当当。”
林老二倒是真的有这种想法,骑兵一都是一百余人,张虎臣为都头,一都分两哨,哨官一个是会骑马的鼓山盗,叫林凤翼,另一个是侯府的老牙将,也是骑术不错的吴畏三,每哨分五队,队官现在人数不齐,哨官们分别要带两三个队,主要还是牙将少年精通骑术的不多,上头也不愿全部从鼓山盗里挑人,而且,鼓山盗里精通骑术的,也是毕竟不多。
机会当然是有,林老二颇为深沉的道:“上回世子召俺们训话,也是这般说了,现在军官都缺,各人都有机会,抓不住,将来后悔也晚了。”
“挑了队官,月饷八贯到十贯。”林大拍着腿道:“老子当年没有学骑骡子,实在是太他娘的蠢了。”
林老二笑而不语,兄弟二人一起提着俸禄出门,从营西转向北边,左侧是南安河,右侧是大片的营区。
这里已经成了他们相当熟悉的地方,四周不少小道都被踩踏的很严实。
每天都要跑步,有时候会安排一次跑二十里乃至四十里路的长跑,四周几个镇子都是跑到了。
每次武卒们成群结队出来长跑,或是越野过夜时,总会引发镇民百姓的围观。
驻在江边的江防营可是刚走,厢军向来吃饱饭就是睡觉,难得操练也是在营中摆弄几下刀枪,或是演练一下阵图,百姓看在眼里,心知这样的军队打不得什么硬仗,靠不住。
倒是团练武卒,每天都是苦哈哈的练,经常一跑几十里。
原本那些身形瘦弱的反是跑壮了,吃的好,睡的香,跑的多,器械等增长力气的也练的多。武卒们原本多是农民出身,地里的活计要力气,但苦时是苦,闲时是闲,很少这么系统的锻炼,几个月下来,各人的气力耐力都增长了一大截,军人气质也是相当出色,每次出来跑的时候,总是能引一堆闲人围着观看。
这其中也不乏大姑娘小媳妇,林家兄弟原本是穷光棍,最近个把月居然有人想替他们兄弟二人说媒。
不过林老大还没攒下多少钱,林老二更不着急,他想当了队官,成了军官之后再说亲,那时候说的亲事怕是更合心意。
兄弟二人昂首挺胸的在河堤路上走着,沿着过路妇人都拿眼看他们,兄弟二人将胸口挺的更高些,装成目不斜视的样子,却是情不自禁的拿眼斜看那些妇人。
好不容易走过营区,辟头是一大片的菜园,只有灌园浇水的汉子和少量的仆妇在,林家兄弟也是各自松了口气。
菜园区也是建的极大了,开出几百亩的荒地来种菜,另外还养着千把头猪,一片片的猪栏看起来蔚为壮观,少量的鸡舍里养的鸡并不为多,而且颇为分散,按徐子先的吩咐,猪栏鸡舍都要定期从采灰场运回石灰来消毒,所以养了几个月,猪都长大了几圈,倒是没有病死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