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那徐子先强过几分?”
“我也就是剩下一张嘴了。”徐子文自嘲道:“论真才实学,真正历练出来的军政大道上的本事,我比徐子先差远了。”
换作以前,给徐子文一百个胆,他也不敢当着父王的面这般说法。可是自从徐子先过福州不入,却是交代林斗耀不必对赵王客气,得了指示之后,林斗耀派了自己帅臣府的私兵亲卫前来,在赵王府外围拉了一条警戒线,闲杂人等,一律不得进出。
便是赵王本人,前两天借口想去寺庙烧香,亦是被看守人员极为客气的挡了回去。
赵王府还有一百多私兵,林斗耀派来的人也不过百余人,若是厮杀起来,赵王府倒是不惧,可是哪有亲王率兵与帅臣所派兵马厮杀的道理?若真的打起来,赵王怕是又得被重责,加上此前战场逃亡的旧帐,诸多过错相加,就算朝臣念及赵王天子生父的身份,脸面上也就会弄的很难看了。
赵王悉绪难解,每天俱是在府中酗酒解闷,几乎无一日不打人骂人,但越是如此,底下的人怕他的便是越少,这阵子不仅家中奴仆有不少悄悄走掉的,便是那些重金雇来的护卫,也有人陆续离赵王而去。
此时此刻,赵王却是镇定的多,徐夏商进城,原本赵王是打算去拜见,讨个两府高层对自己的说法,以略略定心。
谁料徐夏商尚未进城,已经公开表态对徐子先的认可和支持,加上这老相国手持给徐子先开府的诏书,朝廷和重臣们的态度,不问可知了。
局面极坏,赵王却镇定的多,当下只是道:“李先生,杨先生,孙先生他们几个呢?”
徐子威苦笑道:“这几个先生,近来数日都不见踪影了。”
赵王大为不悦,说道:“这些人也忒过小心了,本王再不堪,好歹也是天子生父,至不济到江陵府任个副大都督,亲王保不住,最少还有国公身份,何至如此。”
“是李谷先躲开的。”徐子文沉声道:“在我父子出征时,其悄然将家小送出,当时倚重他,不好拦阻。回城之后,父王心思混乱,不曾顾及,前两日,连李谷也悄然出府,据人说其青衣小帽混在奴仆队中而出,近来府中牙将混乱,也无人较真,就任由此人跑掉了。”
赵王脸色发青,委实难看。
归根结底,李谷是罪魁祸首!
赵王是省悟过来,顿时道:“立刻派牙将出府,搜寻李谷和其家人,逮着了他,本王要亲手斩杀此贼。”
徐子威立刻应承下来,徐子文却是摇头苦笑,赵王显然心智全无了,现在被困王府,消息不通,就算牙将能出府,又到哪里搜寻?李谷定然潜藏起来,根本难以搜寻得到了。
兄弟二人一起出门,徐子威见徐子文神态困顿,便是不以为然的道:“你也是想的太多,我父子与天子的关系岂是寻常,国法落不到我家头上。再者说……”徐子威颇为得意的道:“我听到消息,年底之前,官家可能命我将二子送到宫中教养。徐子先大婚又怎样,这事他抢不到我头里了。”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