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给四周诸人带来一股窒息般的威压。
“阁下是……?”
似乎没有预料到入侵者大都如此年轻,廖启灵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之色。
与此同时,数十道人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大堂四周,将闯入“神药堂”的一众男女团团围住,其中每一人身上,都散发出不弱于天轮的强大气息。
“小兄弟,是你!”
不等钟文开口回答,远处忽然传来了一道洪亮的嗓音。
钟文转头看去,只见在右侧观战席的第二排上,公羊观图正在对着自己挥手致意,眼中满是惊喜之情。
“哟,公羊前辈。”钟文笑嘻嘻地打招呼道,“近来可好?”
“公羊长老,这是你的熟人么?”廖启灵感觉思维有些混乱。
“阁主,老夫曾在伏龙帝都与这位小兄弟有过一面之缘。”公羊观图如实答道,“小兄弟的炼丹造诣极为高明,畅谈之下,令我受益匪浅。”
“哦?阁下年纪轻轻,竟然也通晓炼丹之道?”
廖启灵从未在公羊观图口中听到过这般高的评价,震惊之余,脸色也不觉缓和了几分,“我‘丹阁’的大门始终对天下炼丹师敞开,阁下若是想来观礼,尽管走正门便是,何需破壁而入?又为何要如此对待谢长老他们?”
“观礼?观什么礼?”钟文大摇其头,伸手指了指小明背上的珠玛,“这三个家伙带人打上门来欺负我妹妹,小爷我是来报仇的!”
到底是谁欺负谁?
廖启灵看了看骑在小明背上,神采奕奕的珠玛,又瞅了瞅趴在地上大哭大嚷、狼狈不堪的三名长老,嘴角微微抽搐,登时生出一股荒唐的感觉。
“小兄弟,他们三个为何要找你妹妹麻烦?”公羊观图看见钟文,便觉十分亲切,忍不住跑到他身旁,好奇地问道。
“公羊前辈,那一日这三个家伙偷听了咱们的交易,便想要抢夺晚辈手中的丹方。”钟文凑近他耳旁,低声说道,“晚辈不肯,这三人怀恨在心,便纠集了几个高手,打算掳走我妹妹,以此来相要挟。”
“岂有此理!”公羊观图闻言,勃然大怒,指着谢顶的鼻子痛骂道,“你们身为‘丹阁’长老,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居然做出这等下作之事,简直令宗门蒙羞!”
“公羊匹夫,你休要血口喷人!”张落发情知不妙,把心一横,倒打一耙道,“分明是你勾结外人,将本门的‘千机丹’丹方泄露给了这小子,我等前去追索,这才遭了他暗算!”
“正是,我等三人千辛万苦,耗时数年研究出来的丹方,却被你偷去送人。”谢顶眼睛一亮,连声附和道,“阁主,这公羊老儿吃里扒外,大大损害了咱们‘丹阁’的利益,须得重重责罚才是!”
听见“千机丹”三个字,观礼席上的丁老怪猛地睁开双眸,眼中射出夺目精光。
“你、你……无耻!”公羊观图没料到会遭反诬,右手哆哆嗦嗦地指着张落发的鼻子,气得险些说不出话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