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今儿如果不彻底弄死这小子,咱俩谁也甭想活过明天。
二人互相搀扶着,来了个回马枪,发现金良果然没死,但伤的确实不轻,躺在床上没法动弹,于是俩人又找了根麻绳,合力将其勒死,并就着床单被子裹上。
这一番操作下来,天色已经快要明了,二人都没啥交通工具,又都年老体弱的,一合计索性就连带着被子一起,在院子里挖了个坑埋了。
只是就此,二人再也没回这院子住过,而村里的人都巴不得金良这混子消失,故而也就从没人问过他去了哪里,如不是机缘巧合,恐怕多年后都不会有人提及。
毕竟事情已经过去一年了,但凡“狡猾”点的人,都能编个更利于自己的经过出来,如果法律知识丰富的,加上全村人的证言,弄个防卫过当甚至正当防卫都不是没可能,面对如此老实巴交的杀人凶手,他是真不知道说啥好,甚至不断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属于是“多管闲事”了。
经验老道的徐所压了压手,“老孙,别激动别激动嘛,作为一村之长,你这书记带头来反应问题,我们当然高兴的很,但你看天这么晚了,全村老小都挤在这里也不像话,何况明天娃娃还要上学的上学,上班的上班呢,你先让他们回去,咱们慢慢聊。”
面上稳得一批,实际徐所心里也有点小慌,这么大场面自他当所长以来也没遇上过几回,弄不好就得提前养老去了。而且吧,这发现人是刑总重案支队的,办案的是分局刑侦,最后却上他这“闹事儿”为哪般?好吧觉悟觉悟,咱天下公安是一家。
老孙连任了数届书记,经验显然比徐所还老道,“不是不给您面子,咱们就想要一句话,一个态度,老金家两口子的为人在村里有口皆碑,都七十的人了,往不好听了说,还能有几年好活,安度个晚年就这么难吗?”
理是这么个理,但法治社会就不是这么算的,徐所心知肚明,口头上却不能这么说,他敢保证要直接说,对方敢马上炸。最关键的还是如果不给个完美的答案,即便人群解散,之后的社会舆论引导恐怕也是个大问题。
如何回答?一个脑袋两个大,徐所头疼之际,忽然打眼瞧见门边有个熟悉的身影,他差点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这个时间段敢往这里凑...仗义啊!甭管事情能不能顺利解决,态度首先就足够了,这姓宋的小子有这样的领导谁能不羡慕?给他他也乐意呐!
“周支?”
“老大!”
两道声音不同,但却都统一饱含着激动。
众目睽睽下,周南这张熟悉的脸庞终于进入群众视线。
跟在老孙身边的姑娘,差点就是一声卧槽出口,又生生给憋了回去,好悬没憋出内伤来,先是土拨鼠尖叫,后内心疯狂呐喊中,“我的南神喂,怎么哪哪都有你!这狗屁倒灶的事儿,你可如何脱身是好!”
没毛病,该事件本就容易引发舆论,再加上周南这种热门本门,叠加效应如何走向,一个偏差的话...根本没人敢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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