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加深了少许,“年轻人太过谦虚了,来来,坐。”
这算是过关了?
见状,刘宜倒也没什么不甘,本就是随口一说,也未必就一定要达到什么效果,他自己甚至都没意识到行为有何不妥,可能早习以为常了。
位置倒没太过难以选择,因为现场也就空了那么三两个位置。
今日参会人员全员到齐,会议终于开始。
会议的议程共四个,换句话说,加上主持人,会有五个人发言。周南熟门熟路的总结着,就和机关单位没啥区别的样子。
第一个开口的是个会员工作部的人,总结了下本年度音协会员的发展情况,随后社会音乐部的发言,汇报了下各种音乐考级组织情况,第三个汇报人来自组织联络部,汇报内容大致是推出新人新作多少多少,组织音乐活动几场几场之类吧。
起初,周南听的还挺新奇,原来音协还有这些功能?
涨姿势了!
新奇过后,周南就开始有些打瞌睡,所以他逃了支队会议是为哪般?还不如在队里,起码他能控制时长,还能随时找个借口中途开溜。
摸鱼摸鱼。
当然,从面儿上,开会经验已经非常丰富的周南同志,正襟危坐,表情严谨,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
冉士钟见状不由暗暗点了点头,老周教了个好儿子!
终于熬到了最后一项议程,来自冉主席的总结发言。
不管是身为校长还是主席,冉士钟都久经考验,完全用不到稿子,洋洋洒洒又是半个小时过去了。
周南思绪放空,往乐观了说,也勉强算是一种另类的休息?
“小周啊,听说你最近在研究儿歌?这是一个很好的方向,也是目前我们音乐界的一项短板呐。”
正魂游的周南一个激灵。
非要比喻下,就好比上课睡觉时忽然被老师点名?
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什么?
可惜...没有同桌提示,但有老周。
心知肚明的周道远都顾不上瞪眼,接口道,“没错,冉主席,前段时间还听他唱过几句,我觉着挺不错的。”
刘宜又没忍住嘴欠欠的道,“周老师还真是举贤不避亲呐!”
老周直接给了丫个白眼,“刘老师也可以举,啊我忘了!刘老师的儿子没搞艺术,不好意思。”
刘宜的儿子不但没搞艺术,还是个“自由职业”,懂得自懂,听说前阵子还因为票昌,刚被行政拘留放出来。
知道内情的吃瓜众差点没憋出内伤来。
刘宜顿时一噎,他么,一个两个的,怎么都这么笋呐?
怕老周嘴笨而磨拳擦掌的周南,“......”。
白精神了,竟毫无用武之地!
他算是发现了,老周在外与在家,简直判若两人!真该拍给他家母上瞧瞧,老周可不是不会吵,那都是因为爱啊~
勉强压下想要跳脚的情绪,刘宜居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