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论。
一叶障目。返璞归真。
前者对自己,后者对周南。
这就是境界的不同吧。
想通后也确实自觉可笑,明明听老师讲过那么多案例,却还是宛如想要引起家长注意的幼童般,幼稚的去质疑“南神”的真实性。回想自己的几番“挑衅”目光,宋史只想捂脸。
徐兰点到即止,对方能领会多少是他自己的事儿,她再度拿起筷子开始奔向食堂主题,她们这职业呐,吃了这顿下顿还不知什么时候,且吃且珍惜着吧。
细嚼慢咽的一顿饭也不过二十分钟,抬头却发现剧组仨小年轻谁都没走。这是还在等周南?
徐兰朝窗外张望,恰看见周南送那大姨出了大门。
哎?这是说通了?
“好家伙好口才呐周支,这老太太我亲自劝了不下三次,还是天天来报道,”撂下筷子的徐兰对重新走进食堂的周南道。
后者苦哈哈着,“哪来的什么好口才呐,无非将心比心呗,老太太一个人生活也挺不容易的。”
“你到底是咋劝的?”徐兰是真心好奇,说到底,作为此案主管领导,老太太每天上门最“头疼”的还是她。
周南不紧不慢的以自然姿态坐下,看似答非所问着,“一切文明的眼睛,都是一个从身份到契约的过程,所以作为父母,有时候我们不得不接受这样一个事实,那就是我们含辛茹苦照顾长大的孩子,终究有一天会离开我们的家庭,和另外一个人建立起比父母更重要的关系。”
明明没有半点抑扬顿挫的语调,却使得听到的人俱都心情起伏不定,一种酸酸涩涩的感觉不由涌上心头。
卢世明恍然,“所以大姨的症结,并非想将钱要回,而在于少了子女的陪伴!小伙儿的嘘寒问暖恰弥补了这点!”
多么眼熟的情节,上过社会新闻都不止一次两次了吧?可骗子却总能屡试不爽。
小年轻们一个个的奉上崇拜眼神,连宋史都没例外,只是徐支队却好像不怎么买账,“你确定这么聊能聊透?”
儿子被媳妇抢走,这种感觉好多当妈的都有,徐兰作为一个有儿子的妈更加感同身受,所以也不是没从这个方向入手过。
周南果断摇头,“不能。不过听说大姨名下有套小房子,所以我让大姨跟儿子探讨下基于血缘关系的亲情并不必然高于法律所拟制亲情的问题,并建议大姨找个老伴。”
徐兰,“......”。什么血缘关系法律拟制的,就不能直接说人话?你说父母子女和配偶关系不成吗?这货要是他手下,一准活不到现在。
可惜有此想法的似乎只有她徐兰一人,而像亲手被她“策反”的诸如宋史一类,此刻那小眼神简直没法看,没有最膜拜只有更膜拜,就心塞!
不管怎么说,能把大姨劝回总算是解决了一桩“大事”,现下就可以一门心思的扑在如何抓捕高凤翔上了。
虽说身份基本查明,但问题也来了,一个和社会完全脱节的“七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