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时间上说不通,所以大概率应该还是北河。”
蒋柏作为首案发生地有着相当的执念,“第一起案件就跨省?而且据当时路人笔录,没人提到口音问题,不可能和我们庆云没关系。”
“口音不是不能模仿,而且不同于江浙地区十里不同音,北方区别不是那么明显。”
说着曲兆辉忽然点了点地图某点,“津天、廊方,保啶,衡氺...你们庆云,虽然跨省,不也正挨着这个地方?”
众人定睛看去,那点赫然是北河,仓州。这么单独拎出来看,嫌犯似乎确实是在避让着这个与除京都外全部都接壤的地点。
哎?似乎说着说着,嫌犯的“老巢”就出来了?
不等大家仔细琢磨,周南又继续起了刚才未完的话题。
“我们都知道‘案件定性’在刑事侦查中的重要性,想必大家都认同本案并不是一起普通意义上的拐卖儿童案。”
专案组众纷纷点头,不知不觉间思维就被代入了案件本身上去。
“刚才不止一个人提出过疑问,嫌犯年三十儿拐个五六岁的男童做什么?是啊,还有那名女童,嫌犯究竟想做什么?恐怕现在没人能给出准确答案,但这个问题我们也许可以换个角度考量。”
“不管她要做什么,既然不是单纯的拐卖...养孩子从来都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尤其是这么多个孩子,要如何做到不被人发现异常?”
咦?这的确是个全新的思路。
专案组众脑洞立马往这上面运转起来。
曲大个首先开始了猜测,“该团伙至少有两人,那么会不会恰好是一男一女一夫一妻?如此一来一个家庭带着几个孩子顺理成章,至少...表面上不至于过分醒目。”
蒋柏接口,“这么一来每年定期拐倒是有了解释,每个孩子差一两岁,三年抱俩,还挺符合生育规律。”
“可拉倒吧,”老郝挠着好几天没刮的胡茬,“一家十几个孩子?搁几十年前也许不算太扎眼,现在哪还有这么生的,当足球队培养吗?即便经常换地方租住,这么一大家子到哪能不引人注目?”
俩东山老乡谁也没吭声,显然也觉着有点不合理。
津天同行挤了挤眼睛,“一直带着十几个孩子确实不太可能,除非住在与世隔绝的地方,或者独门独户大院开发个地下室关着不让出来之类的...”
这脑洞...兄弟你多少有点不对劲,不过,地下室还有几分可能,京津冀周边又去哪找什么与世隔绝?
众人本以为脑洞也就到这了,不成想还有比津天同行更黑暗的,一直默不吭声的许主任忽然开了口,“相比而言,我倒希望地下室是真的,因为如果没有条件,对付哭闹不断孩子的最好方法...就是让其再也不能哭闹。”
专案组众,“!”
周南没有说话,因为这同样是他预估中最坏的一种结果。
如果说五六岁的男童和四五岁的女童对嫌犯来说有着什么特定意义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