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儿悄然靠近占据着有利地形,只待领导点头。
一直跟在周南身边的呼延勇见状表示,很好,这就是人情世故嘛?又学到了一招。念头还没落下,就见那边厢章姚斌已经略过地窖边沿的梯子,一个纵身直接跳了下去。
呼延勇,“......”。看来他还不算最无药可救的那个。
张高明嘴角抽抽了下,“这小子应该是准备在下面护着,平时大大咧咧,关键时刻想的还挺周到。”
勇仔若有所思的总结,看来还需要找条好大腿,啊不是,是好师傅。
护泥煤啊!新晋独臂大侠周过往下瞅了瞅,也就两米出头的落差,牙疼。
也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师傅的找补,章姚斌还真在周支队长顺着梯子单手爬下时,在梯子旁侧殷勤的虚扶了下。
“......”。
周南想打电话问问今年有没有大比武了,真的,他想报名!上年度太低调了!玩笑。他最终到底啥也没说,就着地窖唯一的光源,电灯泡,打量起四周来。
没啥好打量的,十余平的空间,一眼望到底。再加上还有张米二床,已经下来的几人几乎转不开身。于是本想跟下来凑热闹的呼延勇,只能委屈巴巴的留在了上面。
不同于常规人家用来储菜放杂物,眼前的地窖不但违和的摆着张床,而且近期应该刚经过彻底清理,不是指没有尘土的这种清理,毕竟一个月没人管了。是清理犯罪现场的那种清理,因空间密闭,还带着一股子挥之不去的漂白水味儿。
如果地窖卫生有评级的话,这里应该能评个五星,整理有序,不该出现的东西绝对不会出现。反正要是不知情的人下来,顶多会对地窖为什么有张床而感到诧异,绝不会与施虐的变态犯罪现场挂钩。
“所以又与你的侧写对上了,这里才是那个统治型人格嫌犯的主场,”张高明的声音从背后乍起。
周南不置可否。幸而张支队要的也不是个具体答案。
包括章姚斌在内,几个下场的勘察人员,打着强光上下里外犄角旮旯的扫视着。
沉默了片刻的周南忽而开口,“要是我的话,会在最隐蔽却又十分合理的地方留下些许被害人的血迹,比如...”
说着他直接上了手,略过床单,直接掀开了床板一角...
天选之子!在看到床板缝隙与床架交界处边缘漏下的一丝不起眼黑褐色时,周南为自己百发百中的运气下了个酷炫狂霸拽的定义。
过分吗?也不是太过分,这种一目了然的空间里,除了床底下,他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隐蔽的地方,但离谱就离谱在米二的床,这血迹却恰就在他掀开的位置正下方...所以,还是过分好了,毕竟周围勘察人员的嘴巴已经张的鹅蛋大了。
这是血迹在哪的问题吗?好吧这是!
而在勘察人员七手八脚的将床板全部掀开后,却仍只有最初那丝不起眼血迹时,这鹅蛋,它又大了两倍!
就...说纯运气你们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