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程昶,说:“你要去求平安符?你从前不是不大信这个吗?”
程昶没答,取了外套,送廖卓下楼。
新叫的网约车也已经到了,廖卓临上车前,像是不放心,又和程昶说:“最近天气太不好了,那边都是山路,不好走,你如果要过去,就稍微等几天,起码等台风过了,到时候我陪你一起。”
程昶依然没答这话。
送走廖卓,他上了楼,把桌上的碗碟堆去碗槽里,拿出平安符,出神的看着。
电视上的武侠剧循环放着,侠女一身朱衣执剑,像是受了什么委屈,落寞地立在人群当中。
程昶想起云浠退婚那天,一个人站在裴府的厅堂里,手心受伤出了血。
侠女被人逼迫,当着众人的面,跪了下来。
程昶又想起那日雨水绵延,云浠跪在宫门前,举着父亲和兄长的牌位,要为云洛鸣冤。
雷声一声接着一声的炸响,早已把电视的声音遮了过去,程昶甚至不知道这一段情节究竟在演什么,但这都不重要。
他摩挲着手里的平安符。
整个世界与他疏离交错,将他遗弃于红尘之外,唯这一枚与他一起横跨千百年光阴的平安符,是他与这个人世间仅存的纽带。
是他,所能握住的,唯一的真实。
程昶步去落地窗前,拉开窗帘,望着外头风雨交加的天,一道直灌而下的闪电几乎要将夜空撕成两半。
廖卓说,这几天天气不好,让他等台风过了再去那座老庙。
可是他等不及了。
游离着的感觉很可怕,他不知道自己从何而来,又该向何处去。
在大绥的时候,他想着回二十一世纪,而今回来了,才发现自己竟站在了两个世界的交叉口,无人至,无人往。无人明白。
程昶取出行李箱,把一身换洗衣服、术后的利尿剂、还有一些常规药物塞了进去,冲了个澡睡了一晚,第二天天不亮,就开车往杭州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写到穿回去的,双更失败了,明天再双。
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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