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片场,在那个悬崖上,那个黑色的绳子把妈妈拉到很高很高的地方,突然就坏掉了……”
小团子奶呼呼的嗓音,语无伦次地费劲描述着。
虽然很混乱,但黎湘还是听懂了。
她微蹙着眉:“黑色的绳子……棉棉是说威亚吗?”
“对,就是那个,拍戏用来飞的绳子,坏掉了,妈妈就掉下去了,呜呜呜,妈妈,你不要去拍戏了好不好,棉棉好害怕……”
棉棉下凡也有大半年的时间了。
和家人们在一起经历了这么多,她已经明白那些未来的悲剧结局,并不是不能改变的。
但是这一次,悲剧相当于就在眼前,棉棉知道她必须尽快阻止,不然可能就来不及了。
黎湘拿了两张纸巾帮女儿擦眼泪和鼻涕,她心疼地哄着:“好好好,妈妈都听宝宝的,宝宝别急,咱们把你二哥也叫来一起商量好不好?”
黎湘说着,已经拿起手机给秦牧野拨电话了。
她一方面是觉得事关重大,既然秦牧野也在,一家人一起商量下也好。
另一方面是觉得二儿子和棉棉相处方式最为欢乐,棉棉和他总是打打闹闹的,一天不笋对方都难受。
可能阿野带着他沙雕的气息过来一会儿,棉棉就能从难过的情绪里出来了。
这个小县城里的酒店没有大套房,所以秦牧野住在隔壁的房间,他被电话吵醒,立刻就换上衣服顶着完全没有形象的鸡窝头,踩着人字拖赶来了。
秦牧野伸手把在妈妈怀里撅着屁股的团子抱起来,捏了捏她的脸:“小臭猪你怎么啦,被一个噩梦吓得哇哇大哭,不是吧不是吧,这么胆小的吗?”
嘴欠的二哥哥来了,棉棉果然好像提起几分劲儿来。
她吸了吸鼻子,没好气地说:“二哥哥才胆小,哼!”
秦牧野一边逗她一边引导,再加上黎湘在旁边帮忙解释,秦牧野大致已经明白前因后果了。
他听完之后脸色也黑沉了几分,语气是藏不住的凝重,“小臭猪,你确定这是未来会发生的梦吗?”
棉棉小脸丧唧唧的,靠在他怀里有气无力地说:“不能完全确定,但是,不能让妈妈冒险啊。”
秦牧野难得脑子灵光起来,他骤然拍桌:“司命不是有个**吗,把他那本**借来瞅瞅不就得了?如果确有其事,即将发生,**里肯定已经记载了吧?”
棉棉白嫩的小脸上仍是愁云惨淡,她摇了摇小脑袋,沮丧地嘟囔着:“不行的,司命叔叔不肯借的,他总是说泄露天机会违背天道,要遭天打雷劈的……”
秦牧野顿时拧了眉头,想到妈妈的境况也有点着急,差点就骂人了:“淦,这个贪生怕死之徒,还神仙呢,辣鸡!”
他话音刚落,腿边突然响起噗通一声——
惊得秦牧野心惊肉跳,差点当场原地去世。
等他定睛一看,这他妈的……
只听那纯白的巨型“萨摩耶”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