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在阿姆斯特丹等一整天呢,好烦哦。】
周茵:【你怎么想一出是一出的?跑挪威去干嘛啊?】
辛咛:【不是你跟我说挪威有北极光吗?还让我有生之年无论如何要去一次。】
周茵:【我什么时候说过?】
辛咛:【高中的时候啊!】
周茵倒是真的忘了自己对辛咛说过这种话。
周茵:【那你要时刻保持跟我联络哦,我不放心。】
辛咛:【好好好,万一我死在外面了,你好第一时间过来给我收尸。】
周茵:【呸呸呸!你说什么傻话啊!马上给我撤回这条消息!】
辛咛乖乖撤回。
周茵在给辛咛发短消息的时候可谓是全神贯注。
一旁的司一闻无所事事,温热的手掌从她衣摆底下探进来,搂着她的腰。她这会儿管不上司一闻的小动作,彼此对视一眼,甚至根本没有在意他逐渐幽暗深邃的黑眸。
周茵还不忘添油加醋把商之尧打电话找她“盘问”的事情都告诉了辛咛。
辛咛不敢置信:【他真的找你了!完了完了!他肯定不会放过我!】
周茵嫌弃打字太累了,干脆发语音:“他让你好好照顾自己。说要是遇到什么困难,让你打他的那个什么电话,会有人帮忙。”
辛咛回复:“我才不会打呢!这不是羊入虎口吗!”
周茵捧着手机还想说话,但被司一闻轻轻推倒靠在床头,他温热的指腹还停留在她的腰上。
周茵对辛咛说:“说真的,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倒是觉得商之尧的态度好像还可以诶?”
辛咛:“你傻啊!他给你打电话,还有求于你,态度肯定不会差啊。”
周茵:“有道理诶,可我还是觉得。”
正说着,周茵忽然倒抽了一口气,说到一半的语音就这么发出去了。
周茵她深切地感受到司一闻俊挺的鼻梁羽毛似的轻轻蹭着她腰上的肌肤,让她浑身一个颤栗。
辛咛问周茵:“你觉得什么啊?”
周茵这会儿没有办法说话了,因为司一闻的吻正密密麻麻地落在她的腰上。她其实是怕痒的,但这会儿非但不觉得痒,反而是被吻过的地方仿佛带着电流滑到她的心脏。
“司一闻。”周茵条件反射抓住司一闻的头发,“有摄像机啊!”
“我刚才关了。”
周茵:“?”
什么时候的事?
这人到底盘算了多久?
就刚才周茵全神贯注低着头和辛咛聊天的时候,司一闻明目张胆地去把摄像头给关了。
上一次司一闻暴力将卧室的摄像头直接拆除,原本以为自己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但显然节目组不做人,第二天就重新来把摄像头装了回去。所以这次司一闻也不白费那个力气,轻松将摄像头的关机键一关。
嘉宾关摄像头这件事对于节目来说也是见怪不怪,毕竟总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