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径,谁也不知道这颗树已经活了多少年,它的树皮犹如干枯的大地,裂缝遍布,给人一种沧桑而又古老的感觉。
按照地位和年龄,所有部落的族人,都围着树神围成了几圈。
最内圈的是部落的族长和一些最强壮的战士,后面则是还在成长期的青少年,最后则是妇女和儿童,至于更小的婴幼儿自然是不会被带到这里。
作为这样一个原始的部落,以及一个刚刚产生神性的还处于懵懂的‘树神’。
祭祀自然谈不上什么复杂的仪式,更不要说什么正式的祈祷词,不过即便如此,肃穆的气氛却一丝不少。
垂垂老朽的老巫师,疯魔般舞动,手舞足蹈,口中发出连他都听不懂的古怪呼喝声。
很快,一头捆住四脚的如山羊一般大小的野兽,就被四个壮汉抬着走到树身附近。
祭祀拿出一把黑色的像是黑濯石磨制的石刀,在它凄厉的惨叫声,一刀割断它的喉咙,大量的鲜血喷涌出来,鲜血才刚淌落在地。
一种清冽而又微弱光辉,就在树根密麻交错的地面升起。
原本还在抽搐的野兽,忽然脑袋一歪,彻底的没了声息,仿佛灵魂已被吸收。
四周变得一片寂静,所有的蛮人,面色敬畏中又夹杂着恐惧,即便懵懂的儿童,此时也一脸不安的闭上嘴巴。
在光辉中,老巫师已经闭着眼睛坐下,头部歪斜,似乎已失去了意识。
但没有一个蛮人敢于惊扰巫师和树神的沟通。
过了良久,老巫师终于睁开眼睛,他似乎受到了莫大的惊吓,脸色惊恐而又扭曲:
“危险来自北方!”
……
对于这一切,陈守义恍然未觉。
他一练就连续练了四五个小时。
对快速移动的小球,他从一开始的十剑能够刺中二三次,到最后,基本已经能十中四五。
当然陈守义也清楚,也就是初次练习,他才能有这么大的进步,至于之后每一点的提升,都需要花费更多的精力。
就像是考试,从考二三十分到四五十分,是最简单的,稍稍努力一下,甚至考试时认真仔细一点,就可能做到,而从七八十分,到九十分,那就绝不是短时间努力一下,就能行的。
越到后面,每前进一步就越为艰难!
……
感觉着腹中的饥饿,陈守义终于停了下来。
才回到通道口,不到半分钟的功夫,肌肉的酸软,便已在自然之愈的天赋能力下,迅速的平复。
他打开公文包,刚拿出作为午饭的熟牛肉和面包。
贝壳女便身体轻盈的飞了过来,一边邀功的指着远处的多出来的一堆金砂,一边大声喊道:
“宝石!宝石!宝石!
陈守义对金砂已经少了最初的兴奋,但为了不打消贝壳女的积极性,还是过去看了一眼。
大约有三两的样子,加上以前几天剩下的,已经又有一斤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