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茵气得再梦里狠狠和司一闻打了一架,这一次她翻身农奴把歌唱,骑在他的身上耀武扬威,最后求饶的人变成了司一闻。司一闻在她身下嘤嘤嘤地撒娇:“求求你,不要了,不要了。”
周茵得意洋洋:“快说!谁是老大!”
司一闻嘤嘤嘤:“茵茵是老大!”
周茵眉开眼笑:“那家里以后谁说了算!”
司一闻嘤嘤嘤:“茵茵说了算!”
……
周茵这个美梦做着做着就笑出了声,笑着笑着就把自己给笑醒了。
然后,周茵睁开眼就看到司一闻单手拄着脑袋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注视着她。
清晨丈夫司一闻这张帅得冷清性感的脸一瞬间让周茵清醒,她莫名有些心虚。
司一闻双眸里带着无声的宠溺,薄唇唇角自然上扬:“梦到什么了?笑得那么开心?”
周茵说:“忘了。”
她可不能说梦到自己骑在司一闻身上的事情。
万一以后两人打架的时候他真的要她那样做,那她恐怕第二天真的没有办法下地。
好在司一闻也并不在意她梦到的是什么,清冷地说:“醒了就起床吧。”
周茵连忙把眼睛一闭,翻个身说:“别跟我说话,我们现在是绝交状态!”
司一闻也真的没有再说什么,自顾自下了床。
昨晚周茵气呼呼地背对司一闻不说话,后来生闷气一直生到了凌晨一点。
等到她自己生完闷气一转头,发现司一闻居然睡得那叫一个香啊!于是她就更气了!
周茵忽然再次发作,看着平静安稳熟睡的他,故意嚷嚷着:“司一闻,我要去卫生间,你快醒醒陪我去,我一个人好害怕。”
几乎是周茵喊出司一闻这三个字,他就醒了。
司一闻难得脸上有片刻懵懂的时候,却也并未恼怒。他下意识抱着周茵低头在她额上吻了吻,继而伸手点开床头那盏暖橘色的小灯,起身对周茵说:“来,我抱你去。”
本想借此出气的周茵忽然心里有些暖暖的,她站起来,像个孩子似的站在床上张开双手抱着司一闻的脖颈。司一闻则轻轻松松托着她的屁股,直接将她抱到了卫生间。
后来两人重新躺回床上,周茵背对着司一闻弓着身子睡觉。
司一闻伸手将周茵捞到自己怀里,他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声线带着还未睡醒的哑:“怕什么?”
周茵说谎不打草稿:“怕鬼。”
司一闻轻笑,吻了吻她的后颈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周茵很疑惑,像司一闻这好端端一个男人,怎么就长了一张嘴呢?
她没回应,隔了一会儿司一闻忽然轻轻地在她身后说:“我以后尽量都不出差。”
周茵懒得理他的花言巧语,提醒:“别抱我,我们已经绝交了!”
司一闻则故意抱得更紧。
说起来,周茵也并非胆子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