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手将其诛杀,还省得听澜宗落得不义之名!”
话音未落,忽然迎面吹来一股劲风,秦剑风瞳孔一缩,身体不由自主地朝前扑去,待他回过神来,便觉喉头火灼般疼痛,阙清云两指扣着他的喉咙,其声阴厉冷峻:“秦师兄,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儿。”
“你扪心自问,听澜宗真有你说得那么德高望重么?”她的声音环绕在秦剑风耳侧,有如地底爬出来的恶鬼,阴森凄冷,听得他背后寒意四蹿,毛骨悚然。
“那日若不是仙宗同盟二位上仙在座,师妹懒得同他们动手,师兄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阙清云微微收紧指节,秦剑风的喉咙霎时咔咔作响,窒息的觉令他两眼发黑,只需再加一分力,他的喉咙就会被捏断。
“这是师妹给师兄的最后一个机会,牢牢把握呀,否则,师妹有千百种令人无知无觉的方式让师兄从这世上消失。”
秦剑风的脸色霎时惨白一片。
阙清云松开他的喉咙:“半个时辰之内,听澜宗的人马赶到陌衍山庄,如若不然,后果自负。”
说完,复扫了脸色沉寂的秦剑风一眼,她扬唇冷笑。
“师妹劝师兄最好不要有侥幸之心,不论实力还是气运,师兄都欠一截火候,倘使师兄以为鱼死网破能叫师妹付出点惨痛的代价,那师妹便只能予师兄一句忠告。”
“鱼一定会死,但网不一定破。”
秦剑风再转头时,阙清云已经走了,她等不及秦剑风召集人手,恐玉潋心遭遇不测,便在震慑秦剑风之后,立即亲身奔赴陌衍山庄。
他想过,就这样耗着,任阙清云只身前去陌衍山庄,那里被丹阳殿重重包围,阙清云去了,便是一个活靶子,丹阳殿的人不会放过她。
但是这个想法刚刚浮现,他便浑身颤抖,害怕得难以自持。
因为同时还有另一种更大的可能性占据他的心神,令他不得不到恐惧。
他的直觉明明白白地告诉他,阙清云一个人就能匹敌丹阳殿的众多人马,之所以还让他带人支援,不过是……让他表忠心罢了。
秦剑风战战兢兢地起身,适逢两位对阙清云的命令颇有异议的长老赶来云仙居,见到秦剑风,两人脸上均有讶异之色,同时还有两分惊喜:“宗主!”
虽然秦剑风对外宣称自己即将闭关休养,要将宗主之位交给阙清云代理,但这传位之事事发突然,但凡稍有心思之人,都能从中嗅到蹊跷诡谲的味道。
所以原属于秦剑风的一干心腹,打心眼里不服阙清云的管制,便还称秦剑风为宗主。
“宗主,您也是来劝说代宗主收回成命的吗?”两位长老见着秦剑风灰青的脸色便误以为秦剑风也是为阙清云胡乱布令而来,便忙不迭站位,“代宗主此举过于儿戏了!我听澜宗怎么能去支援陌衍山庄呢?”
秦剑风闻言,冷肃的脸色稍稍扭曲,神情痛苦。
片刻后,他咬着牙冷下脸来,终于平复了心情,不理会他们先前所言,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