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大家一个说法,但是!”
天河道尊语气严厉,沉声喝道:“在真相水落石出之前,老夫希望各位莫要妄加揣测,更不允去寻听澜宗二位的麻烦!”
话音掷地有声,镇住在场众修,封了他们的口舌。
却在这时,侧边厅门处传来一阵清脆的掌声,众人闻声回头,便见两道款款而来,红衣妖媚,白裳清冷,姿态从容地踱着步子走进大厅。
方才激烈争吵的众人像被凭空伸来一只手掐住脖子,大厅里霎时鸦雀无声。
“天河前辈深明大义,晚辈感激不尽。”
玉潋心与阙清云行过之处,众修纷纷开路。
她们在天河道尊跟前,阙清云朝天河道尊拱手:“多谢前辈。”
“理当如此。”天河道尊并不居功,语气诚恳,“请给老夫两日时限,老夫必定查明真相,将散播谣言的人找出来,还二位一个公道。”
其人力排众议,便是堂下众修颇有微词,他还是坚持坊间所传乃是谣言,不允驱魔会之人讨论。
不料,那师徒二人闻言却不以为然,玉潋心哼声道:“不必劳烦,既是谣言,何须在意?我师徒二人今日便离开璩阳。”
此地不欢迎她们,她们离开便是。
天河道尊拧起眉头,迟疑道:“可是……”
“你们不能走!”倏然有人起身,愤声低喝,“倘使天灾成因并非谣传,你们师徒借此机会开溜,日后便是印证了真相,再要寻你们,怕是人去楼空!”
阙清云斜眼看向发声之人,玉潋心也敛起蛾眉,眸心寒芒如瀑,脸色冷然道:“这么说,阁下是笃定小女子乃祸因?”
浩瀚威压扑面而来,那人慑于玉潋心二人的气势,不由得后撤半步,脸上神色阴晴不定。
然而,师徒俩这仗势欺人的举止,几如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霎时激起千层波澜。
厅内众人纷纷震惊,思及此种可能,本就忌惮她们的修士愈发愤怒,有人躲在人群中低声呵斥,道是这听澜宗的师徒不识抬举,未免太看高了自己,竟敢这般不敬前辈。
玉潋心神色肆意,丝毫不将这些跳梁小丑放在眼里,任对方如疯狗狂吠,她仍泰然自若,转身朝天河道尊抱拳拱手:“晚辈告辞。”
天河道尊与玉潋心对视,不置一词。
后者眉目冷冽,未等到回答,便携阙清云拂袖而走。
眼看玉潋心与阙清云背影远去,而后转过偏门,消失于门后,天河道尊方垂下眼,蹙起眉,面色凝重。
玉潋心离开驱魔会大厅,脚下步子越来越快。
“潋心?”
阙清云见她情绪不对,又形色匆匆,两人相触的手掌,泛着凉丝丝的薄汗。
玉潋心神色阴沉,冷声说道:“调虎离山,第二步棋,是戒法大师!”
阙清云闻言,眼中掠过震惊之色。
但师徒二人心有灵犀,不必玉潋心多说,阙清云便领会了她的言外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