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了挑眉,脸上笑意更深,语气亲昵地问:“瞧什么呢?你约我来此,怎地还盛了心事?不若与我说上一说?”
玉潋心被其话语声惊醒,定了定心,又暗自伤神。
即便阙清云在这儿,也与她照面不识。她不信对方没认出她来,可方才那两个无赖近身骚扰,也不见其有半分反应。
心里憋闷,玉潋心便揭了酒坛泥封,接上东冥乐的话:“哪有什么心事,你且莫要多想。”
东冥乐眨眨眼,笑着接过玉潋心手里的酒坛。似不经意的,她的手指碰了碰玉潋心的指尖。
二楼,白衣女子放下茶盏,杯沿无端多了两条不起眼的裂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