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曰:“为师伤势已无大碍,无需再为此特地分心。”
玉潋心闻言却是眉开眼笑,朝师尊挤了挤眼,调侃地问:“方才师尊是否忧心弟子胡来,欲与师尊行双修之道。”
被小徒弟当面揭穿心思,阙清云看似面不改色,实则眼神缥缈,并不落于实处。
以往玉潋心自觉位卑,每当阙清云不回应她的期待,便不敢仔细观察对方的神态,故而错漏了许多本该觉察的细节。
可如今,她却发现,师尊哪里是真的从容,不过是羞恼之至,故作镇定,欲盖弥彰。
阙清云显露的迹象越多,玉潋心便越爱逗她,反正光脚不怕穿鞋的,讲些如此没羞没臊的言语,反倒逼得阙清云节节败退,根本不敢同她正面交锋。
这女人便是历尽百代轮回,情绪动荡,时显偏激,但骨子里到底还是内敛温厚的性情。
其师不答,玉潋心笑靥如花,实在耐不住心头酥痒,便忽然凑上去,在阙清云侧脸上轻轻吻了一下。
这一吻轻如蝶翼,不带半分痴缠情.欲,阙清云果然惊讶,扭头与她四目相对。
玉潋心一身潋滟红衣,四下吹过的风掀起她的衣裙。
她眉目含笑,抓紧阙清云的手,将葱白的指节扣入玉潋心柔软的指缝,掌心贴合,十指相扣。
“师尊竟这般不喜同弟子亲近么?”玉潋心口中说着委屈的话,眼角却自然而然弯起来,明眸皓齿,灿若星辰,与此前妖异邪诡之态判若两人。
这般干干净净的美人儿,竟叫阙清云不由得看呆了去。
愣怔许久,直至玉潋心纤长的五指拂过她的眼睫,她方如梦初醒。
曾几何时,那天玄山巅之上,玄月心袖舞霓裳,回眸一笑,天地为之失色,日月也黯然无光。
那时纯净无暇的人,经历万般轮回,如今,仍是最初的模样。
阙清云心中倏然悸动,竟不觉泪湿眼眶。
她眼底朦胧的水光反倒又叫玉潋心露出惊讶的表情,这小徒弟显然不明白,为什么她情到浓时情不自禁的亲吻,竟会令阙清云这般难受?
师尊多么孤高骄傲,若非极致动容,如何会落下泪呢?
难道……真恰巧被她言中,师尊,其实不喜欢她的亲近么?
这念头一升起来,便如鱼骨梗在喉间,可未等她体悟明白这酸涩难言的情绪,寻到排遣的法门,眼前之人突然松开她的手。
掌间微凉,心中更是寒意入骨。
可随即,阙清云便双手捧起她的脸,倾身一吻,湿热的气息卷过她的口鼻,进而更深探入,舌尖追逐嬉戏,缠绵悱恻,持续足足数息,直到愣怔发呆的玉潋心渐渐喘不过气。
脖颈间漫上丝丝凉意,玉潋心震惊地发现阙清云竟趁人之危,在她出神的须臾,偷偷解开了她的衣带,同时还将一只手探进她的衣襟。
玉潋心脸颊倏地腾起一蓬红云,下意识推了推阙清云的肩膀。
可随即,她便被对方搂紧了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