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恍然……稚羽公世子越翼?
另一边,越翼与几名青年聚在一起,冷然道:“今日你们无论如何,都要给我想办法让那小子出丑。”
那几名青年却是彼此对望,都有一些尴尬的样子。
越翼怒道:“做不到么?”
其中一人低声道:“段飞都不是他的对手,还被他给杀了,换了我们,只怕……”那小子出手狠辣,他们已实在不愿去惹他。
越翼冷然道:“自然不用你们去跟他交手,但这里有这么多人,你们平日里一个个自诩有状元之才,只要用些言辞,让人知道他不学无术,只是一个草包,他以后自然不敢再出现……”
另一人小声道:“但他受过究问学宫的三迎四请……”言下之意已是很明了了……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不学无术?
凝云附马在武道上居然也如此出色,这个他们确实是昨日才知道,但他学宫辩画、夜宴论美的威名,他们却不是现在才知道,在究问学宫里,一众才子轮番发难都斗不倒他,他们实在不觉得,凭着他们几人能够做到。
看着这些人诺诺不安的样子,越翼眸中闪动着怒火,一时间却也是毫无办法。与此同时,某少女曾说过的那句充满讥嘲的话,再次回荡在他的耳边:
——“如果说我姐夫是庸俗不堪可怜可笑的穷小子,那你这连我姐夫都比不了的家伙,算你娘的哪根渣?”
他只觉脸颊一阵阵的辣!
刘桑自也注意到越翼与一伙人在那暗自商量着什么,时不时的往他窥来。
不过无所谓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穿越者来了都能嚓嚓嚓嚓,又何必在乎一群宵小?
夜宴开始,仙阆楼不愧是名楼,各种佳肴美味,又有美妙歌舞,让人大动食色。
召舞小姨子性子活泼,走到哪里都像是有人认识。刘桑却莫名的被人孤立开来,他自然知道,这是有人在暗中作鬼,使得无人敢轻易接近他,得罪另一伙人。而他自然也不怎么在乎,经过昨晚的事,现在那些人就算前来找他麻烦,也得先掂量掂量。
宴到途中,刘桑前往茅厕。方自出来,前方立着一个俏影,细细一看,竟是柔桕县主。
柔桕县主阿袅行来:“桑附马……”一个踉跄。
刘桑赶紧将她扶住:“县公主,你喝多了,要早些歇息。”
柔桕县主用那柔软的酥胸压着他的胳膊,抬起头来,媚眼含春:“奴家脚有些软,附马可愿扶着奴家,到上头歇息?”
刘桑笑道:“敢不从命?”
扶着她,经过一条石梯,两处过道,进入一间专供客人歇息的,僻静的华美屋子。
刘桑将她扶到榻上。
柔桕县主蛮腰半倚香枕,玉体横呈,慵慵懒懒。她伸出玉手,轻抚着刘桑胸膛,俏面绯红,眼眸却发着光亮:“奴家以前在羽城见着桑附马时,还觉附马清瘦纤弱,却原来附马,却也是这般魁梧强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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