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堪称传世经典,可谓绝唱。
刘桑自己对曲乐虽然没有太多了解。但一首曲子,能够在百花齐放的先秦时期被《诗经》、《吕氏春秋》、屈原的《天问》等诸多典籍多次记载,反复提及。那自然有它足以流传千古的地方,这样的仙曲,若是就此失传,成为绝响,实是可惜,而月夫人既然喜欢曲乐,正好抄来给她。
他看着月夫人,又道:“其实还有一件事要与姐姐说,是关于月姐姐你体内花痕的事,已经经过了两次‘解花’。月姐姐你体内控魂烙印,应该已经轻了许多。这两日,其实我也一直都在研究阴阳合生秘术和‘花痕’,经过这两次‘解花’之后,我想。就算不使用刚才的办法,其实也有两种方式,可以抑制或消去姐姐你体内的‘花痕’。”
月夫人错愕道:“你说!”
刘桑道:“以我看来,‘花痕’在本质上,与玉女玄经那类扭曲人心的女修功法,其实是同样的东西。只不过玉女玄经藉由女子的日常修习,一点一滴的压抑其天性,而‘花痕’乃是由大荒时期的阴阳魔神所创,直接以阴精和阳精互相撞击激发出来的生命之力,在灵魂深处刻下烙印,虽然手法不同,但也同样是扭曲人性的东西。”
月夫人沉思一番,略一点头:“你说的很有道理,手段虽然不同,本质上其实一类。”
刘桑道:“所以,第一种方法就是以女修功法压制‘花痕’,经由两次‘解花’,花痕的威力必定会开始减弱,姐姐你若是这个时候开始修习玉女玄经,以姐姐你的清静与修为,必定可以将它一次又一次的压制下去,让它最终不再发作。”
他长叹一声:“不过我不推荐这种方式,这种方法,纯粹是以毒攻毒,以扭曲人心的方式,去影响被扭曲的人心,而且用这种方式,‘花痕’只是被压制,一旦停止修习玉女玄经,必定会再次发作,且被压抑得越是厉害,发作起来也越是无法控制。”
对于女修功法,月夫人却也有一定的研究,心知这种手段不过是治标不治本,还不如……还不如让他欺负几次……
略有一些脸红,月夫人看着他:“你说的第二种方法,又是什么?”
“第二种方法,却是我辛辛苦苦想出来的,”刘桑兴奋地道,“‘花痕’是违背一个人的自身意愿,强迫女子成为性奴,而使用玉女玄经去压制‘花痕’,不过是以扭曲人心的方式压制被扭曲的人心,就好像一根树被人划出伤口,女修功法只是在原有的伤口上硬生生刻上另一条伤口,来替代本来的伤口。但我想来,树本身肯定是渴望成长的,而人的‘天性’也是一样,追求美好事物是每个人的天性,其实只要发挥出这种‘天性’,抹去花痕,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困难。”
月夫人疑惑的道:“听起来简单,却又要如何做到?”
刘桑道:“灵魂的共鸣!”
月夫人讶道:“灵魂的共鸣?”
刘桑道:“追求美好事物是每个人的天性,而对于喜好琴棋书画的人来说,尤其如此。我不知道月姐姐你弹琴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