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ri子的老百姓。
青影秋郁香叹道:“穷苦百姓就算发起狠来,也不过就是伤害一人两人,达官显贵一声令下,伤害的却是千人万人,我们却在这里害怕这些穷苦之人。”
刘桑道:“窃钩者诛,窃国者侯,向来如此。”
说话间,前方酒铺忽的一阵混乱,紧接着扑扑扑扑扑扑……有六人鼻青脸肿的从铺里飞了出来,倒在地上,嗷嗷乱叫。
“你们这叫敬酒不喝喝罚酒。”一个高大女人从铺中钻出,连哼了两声,回头叫道,“老板,帐找他们算去。”
大跨步的往刘桑与青影秋郁香这边走来,看到他们,先是一个错愕,接着走到刘桑面前,伸手托住他的脸:“嗨,帅哥。”
喂喂,向大哥,你在做什么?
向天歌嘿笑两声,扔下他们,径自去了。刘桑回过头来,见青影秋郁香睁大眼睛,僵在那里。刘桑道:“郁香姑娘?”
青影秋郁香不可思议的道:“还、还真有人调戏公子?”
刘桑委屈地道:“郁香姐姐也不救我?”
青影秋郁香歉意道:“郁香只对付得了普普通通的一二三四个地皮,这人却是一下子打飞了六个,莫说公子只是叫我姐姐,公子就算叫我婆婆……我也不敢去揍她啊。”
呃……
两人说说笑笑的,逛了一大圈。
刘桑将青影秋郁香送回其所住的贵宾馆。
虽然知道,娘子很可能也在里面,却不好进去找她。
回到楚家,楚娇娇早已回到家中,厌恶地看他一眼。刘桑却也无所谓,她又并非真的是他未婚妻,就算真的是自己的未婚妻,也给我有多远滚多远去。
直到傍晚,楚添南方才回来,一副头疼而又无奈的样子,刘桑心知,十八万两银子,绝不是一个小数目,尤其是南原也随时都有爆发战争的可能,以屡世公卿的世丈夫楚阀为首,组建的南原军,亦急需战备,突然少了这一大笔银两,绝对是一件肉疼的事。
楚娇娇却未想到那么多,又往梅苑去了,走前虽勉强叫上她的未婚夫婿,刘桑却以劳累为借口推辞,她也就未再管他。
天黑后,刘桑回到自己屋中,装作早睡,却始终在监视着楚添南的动向,亥时左右,楚添南又乘着马车,从后院出门去了。
刘桑早已换上黑衣,戴上面具,施展纵提之术,仗着窃风兔视术和惊人的感知力,悄然缀在马车后边。
马车穿过几条街道,进入一个漆黑的巷子。
刘桑藏身在远处,注视着巷口,虽然未发现人影,但从那个方向,却传来强大的压迫感,就好像虎狼的巨口一般。他深知,那巷子里必定藏有许多高手,他若是这般跟进去。很快就会被发现。
等了一阵,又有一辆马车往巷子驶去。
借着黑影,刘桑身影快速一闪,几乎是沿着地面紧贴而去。落在车厢底下,提气轻身,贴在那里。
他的动作轻灵得有若野猫。悬挂在车底,竟一丝也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