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了,道:“丘先生且退,驸马乃是客人,我等应当以礼相待。”虽然两人争得势均力敌,但刘桑乃是徐东派来之使臣,丘丹阳不过是楚阀之客卿,无形中已是压了刘桑一头。若是再争下去,辩个头破血流,闹出个僵局,对双方都没好处,楚御公这个时候开口,亦是恰到好处。
丘丹阳暗中与刘桑交换了一个会心的眼神,退回原位。
刘桑拱手道:“本人此次前来,并非要与阀主相争,而是要共商抗西海军之事。”
楚御公双手负后,踏阶而下:“我当如何相信,贵方有jing诚合作之心?”
刘桑道:“南原若是落在西海军手中,下一个就是我徐东,这点阀主亦是清楚,这并非诚心又或不诚心的问题,而是唇亡齿寒,彼此尤关。”
楚御公冷然道:“贵方要真的这么想,就不会在这个时候,拖我方后腿。”
刘桑道:“阀主不妨想想,我们虽愿与贵方合作,一同抵御西海军,但是若全无好处,我们又何必将底下大批将士派来送死?况且,我方占了枝江,一方面,为贵方分担了西海军的部分威胁,另一方面,更可以将我方将士,以楼船接送,威胁西海军侧面。稚羽公准备多年,突然发动,贵阀前方接连败退,金践却是不敢冒近,扩大战果,岂非也是因为我徐东突然间兵近枝江,令金践有所顾虑和犹疑?”
楚天穆在一旁冷笑道:“如此说来,你们还是为我方着想?”
“不用客气,”刘桑道,“义之所至,义不容辞,这是我们应当做的。”
所有人:“……”这少年不但口才好,脸皮也厚。
刘桑道:“过去的事都已经过去了,我们还是先来谈谈,共抗西海军之事。”大敌当前,他也不怕他们“过去的事不过去”。
楚天穆冷哼一声,一时间拿他没有什么办法。楚御公却盯着刘桑:“不知军师,打算如何与我方合作?”他不再将刘桑称作驸马,而是改唤作军师,是因他早已知道,此子在徐东,确实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而此刻看来,他确实也颇有一些才能。
刘桑原本也就无意与他们东拉西扯,刚才的那些争论,更多的是一种彼此之间的试探,毕竟事到如今,徐东不可能再让出枝江,而楚阀也不可能在这重要关头,为了一条枝江与他们闹翻。
他看着楚御公,认真道:“不知贵方,打算如何应付西海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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