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孩立在那里。他顿了一顿:“小婴?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小婴一手抱着睡枕,一手搓着眼睛:“我想跟爹爹睡。”
呃……
没有办法,刘桑只好牵着她,回到自己房间,抱她上床,陪她睡觉。夜越来越黑,他欲火难耐,翻来覆去无法睡着,有心去找外屋的兴消解一番,小婴却搂着他的胳膊,睡得香甜,而他又不好对这样的小罗丽兼养女下手,只好硬生生憋了一夜。
唉,小婴,你跟忧忧一样,都是来坑爹的……
第二日一大早,刘桑用冷水洗了个澡,勿勿赶去参加朝会。
朝会刚一开始,便有惊人消息传来,竽郡乱民暴动,甚至有杀人放火等恶事发生。
一名官员道:“失了田地的百姓有若蝗虫,只有破坏,毫无建设,从一开始就应该将他们驱逐出境,而不该收留他们。此外,大多数百姓,都只知畏威,而不知恩德,施恩太多,他们不知怀德,反索求更多,索求不得,心中生怨四处闹事,扰乱秩序。”直指刘桑这些日子打压豪门,过于倾向百姓的政策。
丘丹阳却道:“不然,春季已过,百姓大多已种下小麦,又有朝廷的减租和放粮,其它各地乱象连连,南原却是相对稳定,再加上南原原本就是江多田多,今年天气亦未见异常,可以对秋季收成有良好期待,百姓固有许多无知者,但大多都是‘不患寡而患不均’,目前南原形势比外地已不知好了多少,百姓心中并无怨言。而外地流民固然也有为非作歹者,但竽郡靠近有翼城,目前并无多少流民进入,且大多得到救助,纵然有人带头,也难以生事。”
刘桑亦道:“竽郡有暴乱是真,但这些‘暴民’从何而来,却值得商榷,打着‘民’之旗号的,未必就真的是民。”
在接纳流民这件事上,刘桑与丘丹阳一向分岐严重,此刻却是同一立场。
夏萦尘沉吟道:“暴乱既起,应该如何解决?”
丘丹阳道:“若真是百姓闹事,反而好办,少数百姓成不了气候,大批聚集,也大多有所诉求,一开始无非图个安定生活,只要恩威并施便可解决。但若是别有用心之人故意闹事,情形却极是不同,此事不可不重视。”
刘桑道:“贺翔贺将军此前本是竽郡郡守,可紧急调派过去,前往竽郡镇压。”
夏萦尘点了点头:“就这般办。”
……
景珠阁中,夏召舞睡了一个香香的觉,做了一个甜甜的梦,梦里面,姐夫想要欺负她,被她踹倒在地踩了十八脚,再踢到天上用火狠狠烤焦,虽然后来不知怎么的,还是被姐夫给压在身下,然后梦就变得奇怪起来,但踩他烤他的时候真的很过瘾。
起床后,让鸾儿帮她梳洗更衣,又对着镜子左照右照。
鸾儿取笑道:“小姐,你已经很漂亮了,不用再照了。”
夏召舞恨声道:“再漂亮又有什么用?还不是给姐夫看光光?都是你这没用的死丫头害的。”
鸾儿委屈地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