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而刘桑在恩爱中将她翻过身来,对于夏萦尘来说,这是常有的事,夫君甚至还在她身上滴过蜡,但是对于娲皇来说,虽然记忆中有过这样的情形,但毕竟是第一次遇到,高高在上的自己,竟然要像小狗狗般趴跪在一个男人身前,哪怕那个人是她的丈夫,她终究还是有些抗拒。
但是她又接受了这一切,或者说是享受着夏萦尘所拥有的一切。
两人在榻上一阵翻滚,刘桑将她拥在怀中,她洁白而美丽的白发仍然没有消去,瀑一般,没过她的裸背,半掩着她的翘臀。
她伸出她的纤纤玉手,有些孩子气地搂着他的腰,双腿轻轻的一个扭动,那一瞬间,他看到一条长长的蛇尾。在空中欢快地甩了几下,然后便迅速消失,紧接着,她的白发也开始散去,变回了原来的乌黑亮丽。
两人就这般相拥而卧,一同睡了过去。
或许是因为喜欢上了鱼水之欢,醒来时。娲皇又缠着他要了一次,然后便穿好衣裳,外出去了。
刘桑起身,穿好榻边的干净衣服,做了几个体操,也不知道在他昏迷的那些日子里。娲皇对他做了什么,体内的伤势确实是完全恢复,精神也好了起来。
只不过肚子真的很饿,虽然娘子爬上榻来让他吃,但事实上,他却一直都在喂娘子。
小凰端了粥进来,放在桌上。他大口大口地吃着,也不敢对小凰动手动脚,以免“娘子”看到,迁怒于小凰。
不过从这一点来说,男人还真的都是贱骨头,以前娘子对他与翠儿、小眉等人的关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也就觉得理所当然。甚至背地里勾引月姐姐,在家里欺负小姨子,现在的娘子醋意大发,他一下子也就老实了……
粥喝到一边,门外忽地探入一个小脑袋。
“小婴?!”他向女孩儿伸了伸手。
女孩怯怯地来到他身边,刘桑将她搂了过来,放在自己腿上。低声道:“这些日子,是不是都在担心爹爹?”
女孩轻轻地“嗯”了一声。
刘桑挠了挠小婴的头发。
小婴的身子依旧是那般的轻,小手摸起来,跟玉一般光滑。她的连衣裙亦是用鲛纱制成,坐在他的腿上,能够明显觉察到,她的裙内是空空的。
一时间没有什么事做,刘桑逗了逗她,他倒不怕娘子会吃小婴的醋,毕竟小婴只是一个单纯的小女孩,如果连这样的一个小女孩,她也要去吃醋,那她就真的成了醋坛子,话又说回来,如果自己真的对小婴做了什么能够让娘子嫉妒的事,那自己也实在太丧尸了。
他问:“小婴,娘亲在哪里?”
小婴道:“在外头。”
刘桑问:“在外头做什么?”
小婴道:“杀人。”
杀人?!刘桑错愕。
他牵起小婴的手,来到外头,正午的烈日照了下来,炎气逼人。他心想,屋子里蛮凉快的啊,怎的一出来就这么的热?不过原本就是酷暑,这么热好像才是正常,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