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
夏萦尘道:“夫君想要说的是……”
刘桑沉声道:“‘造圣’到底是他们的目的,还是他们的手段?如果只是一种手段,那他们更大的目的又是什么?”
夏萦尘沉吟道:“这个,恐怕只有见到曾nǎinǎi,才能问个清楚。”
刘桑自也知道,对于这件事,他们的线索还是太少,就算知道“紫凤”夏凝未死,目前也无法知道她是否真的在计划些什么,只好暂时先放在一边。
侯府,偏殿。
刘桑、夏萦尘、流明侯、晃嵩、以及军中的一些重要将领聚在一起。
这些重要将领中,有好几人刘桑以前并不曾见过,他们本是徐东其它各城的将领,在凝云城一统徐东的过程中,投靠而来,为夏家父女所重用。
夏萦尘指着地图,道:“赵兀庚赵将军,已领着南宫魁元、吴毅刚两名副将,率水军藏于海上,只要稚羽公一发动,他们马上便可率战船从港口逆流而上,我们同时从凝云城和鲸城两路发兵,一同夹攻,夺取枝江。枝江落在我们手中,并不会直接威胁到有翼城,楚阀要应对稚羽公和他的西海军,不敢分兵而来,我们占领枝江,绝无问题,问题在于,接下来该如何做?”
刘桑道:“接下来,便与楚阀和谈,一同抵御稚羽公。”
众将面面相觑。
晃嵩道:“军师,我们先抢枝江,甩他们一个耳光,再跟他们合谈,他们如何会肯?”
“由不得他们不肯,”刘桑冷笑道,“稚羽公准备多年,一发动,必定势如破竹,楚阀马上就会明白,与我们合作,他们多少还有些机会,不合作,他们必死无疑,在这种情况下,把枝江当作礼物送给我们,总比他们被灭的好。”
流明侯不解的道:“楚阀不管怎样,也经营南原那么多年,稚羽公不可能那般顺利……”
“没用的,”刘桑摇头,“南原江多水多,山却不险,西海军陆战了得,亦懂水战,稚羽公的野心又非一ri两ri,以楚阀之腐化,绝对挡不住西海军,一旦开战,形势将比楚阀所想象的,险恶不知多少,到那个时候,哪怕就是一根稻草,楚阀也得当救命绳抓住,损失一条枝江,对他们来说已是算不得什么了。”
另一将低声道:“情势若真是那般险恶,那我们就算与楚阀合作,又如何能挡得住西海军?”
“不挡不成,”夏萦尘冷冷的道,“挡不住西海军,楚阀被灭,接下来就是我们,所以,这不是能不能挡住的问题。而是无论如何都要挡住。”
见众将之中,有几人有犹豫不安之sè,刘桑心知。凝云城统合徐东未久,底下人心不齐,再加上岳父以往威信不够,一下子就面对强敌。一些人患得患失也很正常,凝云城本部兵将还好一些,那些被迫投诚的更是如此。
他笑道:“占据枝江。还有一大好处,我徐东,除青木、凝云两城靠海,其余诸城都建于山岭之间,一旦出事,谁都无路可逃。但是有了这条枝江,就算形势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