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青影秋郁香头疼道,“其实我也说不清楚,只是总觉得,自己许久以前像是见过他,而且总觉得,不管我有何来历,他都能理解似的。”
又看着天花板,缓缓道:“刘公子诗画双绝,比我见过的许多人都更有才气,虽然有些喜欢捉弄人的样子,却又从不恃才傲物,不像我以往见过的许多公子哥儿,稍为有才气,便自负自傲,反倒令人生厌。”
夏召舞道:“你作的诗也不错啊,那句‘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打死我也作不出来。”
青影秋郁香歉意道:“且不说,它与刘公子的‘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比起来差得太远,便是这首诗,它其实也不是我作的。”
夏召舞讶道:“不是你作的?那是谁作的?”
“我其实也弄不清楚,”青影秋郁香道,“从幼时起,我心中便时不时的会出现一些我以前明明不曾接触过的东西,这首诗也是如此,它就这般出现在我心中,我知道它是别人作的,却不知道到底是谁作出,我也曾翻看过各种典籍,知道这些诗作并无记载。也就是这些诗句,替我博得才女之名,但我心中一直都羞愧得很。”
夏召舞惊讶道:“还有这种事?这岂不是‘生而知之’,就像传说中的圣人一般?”
想了想,又道:“不过姐夫好像也有‘生而知之’,许多事儿,都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虽然他说在他小的时候,有一个坐在江边经年不动的道人教了他许多东西,但天晓得是不是真的。还有他的那些画,明明都没有人教他,也不知他怎么就会了。”
青影秋郁香道:“还有这般的事?”
夏召舞将头上枕头取来,当成抱枕抱在怀中:“嗯,那个时候……咦?”
青影秋郁香道:“怎的了?”
夏召舞道:“白天不能说人,晚上不能说画……这枕头里怎么藏了一幅?”
青影秋郁香坐起看去,见夏召舞从枕头里搜出一张叠好的画纸。
两人对望一眼,夏召舞嘿笑道:“居然藏在枕头里,必是画得太烂,姐夫不好意思拿出来见人。”
青影秋郁香兴起道:“也许只是还未画完。”
夏召舞也坐了起来,将画在腿上铺开:“看看再、再……”
青影秋郁香:“……”
夏召舞:“……”
画上画的,居然是个山谷中沐浴的美少女。酥胸尽露,玉体玲珑,连腹下的神秘地带都若隐若现地勾勒出来,甚至还能看到几丝芳草。
青影秋郁香看得瞠目结舌,还没怎么反应过来,身边少女已是急跳而起,一声大吼:“死姐夫!”就这般跳下床,风一般卷了出去。
外头的探春、惜春、小凰、小珠尽皆错愕,面面相觑,想着爷又怎么惹到她了?
夏召舞往羲和殿急冲而去。
这该死的姐夫。竟然把人家的**都画了下来。
而且还画得这么清楚。
冲到羲和殿。黛玉与宝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