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牛竟然变得忸怩起来,支支吾吾半天都硬是没能从嘴里吐出半个字。
“张二牛,到底办得怎么样了?”
陈二狗看到他的反应,心中已经大概有了答案,所以他故意摆着黑脸,继续问道。
“陛,陛下,草,草民我!”
这一刻,张二牛终于感受到那股快要让他窒息的压迫,他急得想要解释,可是结果却一点也尽如人意。
对于张二牛的反应,陈二狗十分满意,于是有意收起刚才那股看不见强大压迫,缓慢的说道:“张二牛,朕也懒得继续问你,所以赶紧收起你那可怜样。”
这时一侧的蒙振,才隐约地注意到张二牛眼里已经布满了水雾,好像随时可能决堤。
“陛下,我……”
张二牛很是为难,又满脸的委屈。
“你什么你?”
“难道你还觉得委屈?”
“张二牛,朕告诉你,你最好赶紧完成朕交代的事,要不然朕非砍了你不成。”陈二狗见状,脸色微变,大声呵斥道。
立马,张二牛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战战兢兢的傻愣着一侧,不敢言语。
陈二狗看着张二牛那一副怂样,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然后示意他起身。
接着才将话题重新拉回在了洛阳的暴民身上。
“张二牛,正准备马上攻打洛阳,你有什么看法?”
话音刚落,张二牛瞳孔一缩,身体猛的一颤,嘴里念叨一句,攻打洛阳?
紧跟着,思索片刻,然后坦诚的说道:“陛下,张二牛就是一介草民,不懂什么战术兵法。”
“但是草民觉得,我们就这么攻打洛阳,岂不是显得太过仓促了吗?”
“仓促?”
蒙振瞬间疑惑了起来。
看着他那一脸的不解,张二牛犹豫了几秒,才硬着头皮,疙疙瘩瘩的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陛下,将军,草民觉得咱们与洛阳的距离,估摸着怎么也有几百里地吧?”
闻言,两人立马相视一眼,完全没听懂张二牛的意思。
“张二牛,你到底想说什么?”
于是,陈二狗深吸一口气,黑着脸,还是继续赖着性子问道。
“陛下,张二牛想说的是,既然我们跟洛阳的距离又远,而且一时半会儿洛阳的暴民也打不到咱们关上,所以不如派两个说客,亲自前往洛阳,对他们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让其及时醒悟,转身放弃起义。”
张二牛说道。
“说客?”
陈二狗听后,心中立马一紧,然后反复的念叨着,他似乎有些明白张二牛的意思了。
于是,张嘴问道:“蒙振,你觉得派说客的方法可行吗?”
“陛下,卑职觉得此事不可行,对付暴民,还是之前咱们说的,手段为下,攻心为上。”
“如果只是派出说客上门,这群暴民会误以为咱们大秦已经无人可用,有意服软,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