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六次的条约之后,才发现有的人表面温文尔雅,背地里不过是道貌岸然不做人罢了。
她又搬回了和他共同拥有的那套婚房,很快就过了将近两个月。
原本晚上两人早就习惯同床共枕,以前也没觉得有什么,但是近日魏霄儿穿着浴袍擦着湿发走进卧室的时候,都觉得室内的空气仿佛都有些微微变质了。
她前脚刚踏入,正襟危坐靠在床头的男人便慢条斯理地合下手中的书,摘了眼镜。
四目相对,魏霄儿缓缓用眼神打出一个问号:“?”
“……”
不是,为什么气氛仅仅因为他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就充满了暗示的旖旎意味,她脚步都有些虚浮起来,下意识地拢了拢自己交叠的衣领。
窗帘还没拉,魏霄儿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担忧,将前后两层严严实实遮盖起来。
想到底下佣人们约莫都已经歇下了,她又走到门口,将房门关上。
做完这一切回过身,就看到周随似笑非笑的目光。
男人将手中的书放在床头,直起身坐在床边,笑而不语地望着她。
魏霄儿被看得口干舌燥。
“过来。”周随挑了下嘴角。
大脑还没反应,双脚它已经很听话地依着他说的往床边走了,魏霄儿在他面前站定,微微舔了下唇。
——她站着,他坐着,这样的姿势需要他稍抬眸仰视。魏霄儿略垂下睫一打眼,就看到他略微凸起的喉结牵扯出的性感弧度。
睡袍系得并不如窗帘严实,松松垮垮,隐约能从锁骨处看到胸口肌肉起伏的曲线。魏霄儿咽了口口水,觉得心跳飞速加快,正想说些什么缓解紧张,却被周随攥住手腕一把拉了过去。
两人向后栽倒在床铺上。魏霄儿惊呼一声,直接倒在他的身上,双臂屈起撑在他胸口,直接实际地感受了一下刚才肖想的那处触上去是什么滋味。
“周随,你——”
男人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魏霄儿没了声响。
他倾近过来亲吻她,她都闭上眼睛了,唇上却迟迟没触感,又茫然地睁开,只看到周随靠在极近的距离,低敛着眸在轻笑。
“怎么?在等我亲你?”
这话问的好像他本来没有这个意思,反而是她多想了。魏霄儿有种自己被耍了的感觉,脸颊窜上一丝红晕,气恼地想把他推开,这男人却稳如磐石地杵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你干嘛……唔!”
话没说完就被他以吻封缄。
她又正是理论的口吻,正好给了他趁虚而入的机会,唇舌侵扰纠缠,十指被深扣着抵进床沿。
室内白炽光大亮,魏霄儿忍着冰火两重天的体验,汗津津的手指颤抖着将床头的灯控暗下。终于化作一室昏暗晦涩。
刚结束一次,她枕在周随臂弯里不想动。
他们难得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