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声色地往边后靠,没太听清他在说些什么。
贺朝顺势俯身,只要再往下低头就能碰上他的耳尖,心思转了一下,然后叫他:“老谢。”
谢俞被晒得难受,抬手挡在眉心。
“你成人了,也长大了,要学会重要的一点。”
身后这人声音低,说话的时候气息就打在他耳边,这句话跟疯狗刚才说得很像,谢俞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到底是什么意思,顿了顿才问:“什么?”
贺朝说:“承担责任。”
“嗯。”
谢俞回应得不冷不淡,按照他对这人的了解,肯定不是好话。
果然,他刚‘嗯’完,贺朝立马又说:“比如说,要对男朋友负责。”
“……”
原来他妈是这个套路。
“我负个,”谢俞脏话飙到一半,没飙下去,直接破功,“有话能不能好好说,绕来绕去有意思?”
贺朝就想逗逗他,听到这话也笑着把头低下去,额头直接抵在他颈窝里。
这时台上最后一位领导发言完毕。
算算时间也差不多该进纪念馆参观,然而各班班主任聚在纸箱那边不知道在干什么,约莫五分钟后,一人领了一叠东西回来。
——是厚厚一打信封。
这个环节老唐并没有提前告知他们,谢俞拿到信封的时候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信封封面上写着“谢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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