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够锻炼一个人的自制力。”
贺朝不管三七二十一,点头附和:“是的,我也这么觉得,您说得太有道理了。”
谢俞瞥见唐森手机屏幕上有抹极其眼熟的粉红色,从他眼前晃过去。
不过也就瞥到一眼,唐森讲得兴起,又把手机放回去,继续讲:“这种控制自己的能力和意志非常重要,世界上的诱惑有很多,我给你们举几个例子……”
贺朝听得犯困,偷偷把手伸到谢俞那边。
谢俞低头:“干什么?”
“掐我一下,”贺朝说,“我现在不太清醒。”
谢俞手刚碰到贺朝手背,还没来得及掐,唐森把话题从自制力联系到学习,再把学习和游戏结合在一块儿——然后老唐把手机推了过来,看到粉红色的游戏界面,贺朝突然清醒了:“……”
谈话谈了半小时,上课铃铃响唐森才放人。
贺朝走出去的时候都忘了礼貌,连‘老师再见’都没说。
谢俞很想笑,全程忍着。
贺朝走得快,走出去几步又停下来,看见他这个样子,提醒他:“你别笑,我他妈现在心情很爆炸。”
下午第一节课是历史,他们俩回去的时候历史老师已经到教室了。
“快点进来,上课了,怎么还磨磨蹭蹭的。”历史老师边翻书边说,“上课铃响了就赶紧回座位上做好。”
刚才在办公室里唐森向他们展示了自己换装游戏的等级,以及这段时间玩下来他的感悟,最后把游戏和学习做结合,希望能够唤起他们俩对学习的兴趣。
“这个游戏,每一个关卡它会给你换装主题,然后玩家去思考……你再看看这道现代文阅读理解题,会发现其实做题目也是同样的……为什么这条裙子不行?为什么这个答案不对?你得去思考,然后去破解这个问题。”
能够理解唐森的用意,他想用这种形式告诉贺朝学习也是可以变成有趣的‘游戏’。
但是形式实在过于惊悚。
台上历史老师开始讲新课。
谢俞越想越忍不住,他本来趴下去准备睡了,忽然单手捂住脸,肩膀开始抖。
贺朝满脑子都是唐森说的“这条裙子那条裙子”,扭头想问谢俞老唐是不是疯了,发现谢俞捂着脸一直在笑。
“……”贺朝顿了顿说,“是兄弟就别在这种时候嘲笑我。”
谢俞很显然选择了不做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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